陈浩与县衙的几人经过长时间的磨合,已经熟稔了很多,私下里与郝英俊等人便称兄道弟。
陈浩见郝英俊问及,有些尴尬的干咳了一声,随后很不自在道:“真的要说?”
“快说,怎的如此不痛快?”郝英俊有些焦急道,心怕自己哪里做的不够周全,不讨大老爷的喜好。
陈浩近些时间的作为他是看在眼里的,大老爷曾多次当众赞赏过,因此被他们这帮捕快们私下里称之为小老爷。因此,陈浩的意见,他郝英俊还是值得参详的。
陈浩见郝英俊执意让自己说,那就只有之说:“郝大哥,你说你做的这叫啥事?人家两情人幽会,正是干材遇烈火之时,你来了一盆子冰水,这不是棒打鸳鸯吗?”
郝英俊一听,不由眼珠子一瞪:“可是……”
还未等郝英俊解说,陈浩又道:“再者,昨夜一幅活春图,你怎么就不知道观赏呢?作为县里我辈杰出人才,就该观图不语,静观其变,赏心悦目,探其玄机……暴殄天物啊,实属不该……”说到这里,陈浩无语的拍了拍郝英俊的肩膀,眼中尽是失落之意。
额……
郝英俊被陈浩的玄机妙理说的是犹如轰鸣,最后略有笑意道:“陈兄弟言之有理,是兄弟太过心急,还是陈兄弟觉悟高,受教了……往后关于此种事情,定会事先与兄弟请教一二……”
“额,请教不敢当,共同研究,共同精进……”陈浩见郝英俊眼神中有些笑意,便尴尬的搪塞道。
二人的谈话之余,公堂之上王百川已然开始审问徐广源与李氏二人。
“还不实招吗?”王百川一拍惊堂木断喝道,事实摆在面前也不容二人不招。
一听县令大人问他,徐广源慌忙叩头道:“大老爷,小人罪该万死。只因小人不知事务,与黄永之妻通奸。李氏与我说,是作长久夫妻,是作短头夫妻?
我问她,作长久夫妻是怎么样,作短头夫妻是怎么样?。她说,要作长久夫妻,就让小的将妻子害了,她将她相公害了,便可作长久夫妻。如不依她这话,从此便不再相约……
小人因胆小不敢应承。昨日她相公回家,便叫我请她相公喝酒,我也不知事务,请她相公在她家吃酒。我二人吃到初更之时,黄永便醉了。李氏让小的拿刀杀黄永,小的下不去手,是李氏手执菜刀,把黄永杀死,把首级藏匿在后院松树下。接着她叫小的把妻子勒死。小人一时糊涂,把妻蒋氏勒死,随后乘夜色把两个死尸扔在井中……
当问及李氏之时,李氏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不停的磕头请罪!
“给二人画押!”听了徐广源的一番叙述,王百川脸色阴沉示意给以画押签字。
见二人俱已画押,便提笔判决备案,只等开春之时,俱以问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