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悔扮了个鬼脸,伸手在脸上‘羞羞’几下,又说:“什么事都找大人解决的孩子长大后都没出息。”
如果说先前几个孩子吵闹,贵妇也没当回事,只是有点心疼儿子的牙齿的话,但听不悔居然咒自己的儿子赶明儿长大了没出息,一时间就来了气,说:“你怎么说话的啊?有没有家教啊?怎么能诅咒人家?”
“我怎么诅咒他了?”不悔不服气。又说:“小孩子吵架,大人掺和个什嘛?还不一边呆着去。”
“嘿,我说你这个熊孩子,你……”说话间,贵妇要去抓不悔。
一只手及时的挡住了贵妇的胳膊,正是如晦。
“如晦。”
不悔见来了帮手,立马站在如晦身边,说:“他们欺负人。大人欺负小孩。”
秦琛本想上去保护自己的宝贝儿,但听宝贝儿说‘什么事都找大人解决的孩子长大后都没出息’的话后,他止住了脚步,歪身靠在乐园门口,看着这个方向,他很想知道自己的宝贝儿是如何处理这件事的。
再说贵妇,听不悔居然说出‘大人欺负小孩’的话,一时间无语。胸口起伏着,强压下怒气,只看着霍如晦,问:“你,来了正好,你是这熊孩子的哥哥吧?”
霍如晦点头。
“你妹妹推我儿子了,看,门牙都掉了一颗。”
小胖子是被不悔拉得趴在了地上,正好脸蹭了地面,而那要换的门牙也正好蹭掉了。还流了点血。
其实出血不多,因小胖子往脸上一抹,倒显得有些骇人了。
初时,那贵妇想着本就是松松垮垮要换的牙齿,掉了正好,也没当一回事。只是后来,见不悔小嘴不饶人的,贵妇也就决定以‘门牙’说事。怎么地也要这小丫头片子道歉。
“你可以带你儿子去医院,所有费用我们出。”如晦淡淡的说。
虽然眼前的少年戴着墨镜,但却有一股天成的清贵之气在弥漫。贵妇看出如晦的不一般,但也不想就此罢手,又说:“那心灵的创伤呢?精神赔偿费呢?”
“你也可以诉求至法院,由法院定夺。”如晦又淡淡的说。
不悔不依了,说:“如果真说赔偿,那他们应该先赔偿云业才是。是这个小胖子先推倒云业又要来推我,我才拉他一把的。他倒地是他活该,掉了门牙也是他活该。我这是正当防卫。不陪钱,一分钱都不陪给他们。”
小胖子手劲大,云业被推倒地的时候还翻滚了一圈,嘴角亦有点淤青。
其实,这个贵妇一直坐在门口,看清了整个过程。也知道是她儿子先惹的事,所以事先她并不打算闹。只是后期不悔小嘴太利索,她受不了,这才决定闹一闹的。
如今听不悔指责,贵妇有些生气,说:“嘿,你……”
此时,儿童乐园的管理人员也相继进场,看过监控视频的他们了解了所有。感觉这个贵妇应该是没事找事。毕竟她一直坐在门口,应该非常清楚的看到了事件的全部起因。而起因正是她儿子的无理取闹。
贵妇见工作人员来了,马上要找工作人员理论。
有个工作人员靠近贵妇身边,轻声说了几句话。
贵妇闻言,脸色变了又变。最后,眼睛躲闪几下,一把拉了小胖子,说:“走了。”
小胖子不依,仍旧拽着他妈,说:“报仇,妈妈,报仇啊。”一边说,他还一边哼哼叽叽的假哭。
“没出息,只知道哭,还不走?”贵妇急了,不顾儿子哭闹,直拽着就走。
经过秦琛身边的时候,贵妇的头都不敢抬。
秦琛这才慢悠悠的走到不悔面前,蹲下。替不悔擦着她额头的汗。
“帅哥哥,我没错。”
“嗯。如果是我,就不是只打掉他一颗门牙的问题。我会打掉他满口的牙。”
安丞闻言,一头黑线:总裁,你确信这样教是正途?
不悔起先还因为小胖子那一脸的血有些心虚,现在听秦琛如此说,一时间,她觉得理直气壮了,也不再心虚了,伸手箍着秦琛的脖子。
秦琛一把抱起她,说:“累了?”
早就玩累了,也饿了。不悔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说:“好饿。”接着,她似想起什么的又说:“如果不是我饿了没力气了的话,肯定早将那小胖子满口牙都打掉了。”
“好,那我们去吃牛排。长力气。”说话间,秦琛将隔着小宝贝免得她出汗汗湿衣物的毛巾抽了出来。
在工作人员将云业嘴角的伤口做了简单处理后,安丞亦抱起了云业。
就餐厅。
不悔要去洗手间,秦琛一个大男人自是不方便,便叫了一个餐厅经理带不悔去。
然后,秦琛看着云业的嘴角,用手轻碰了碰,问:“还疼不疼?”
云业摇了摇头。
云业的身子特殊,经不起一丁点伤痛,秦琛说:“如果疼的话,不要忍,得说出来。爸爸好带你去医院。”
云业嘴角泛笑,点了点头。
秦琛这才一笑,看向洗手间方向,说:“不悔今天做得非常漂亮,是不是?”
知道说的是不悔保护、维护云业一事,霍如晦说:“是。”
有映像以来,除了秦琛外,不悔是第二个真心保护他的人。云业眼中闪亮亮的,也轻轻的点头。
“她这么小就知道维护兄弟,我很欣慰。但,她终究是女孩子,长大后在体力上肯定要逊于你们这些男孩子,所以,以后,当你们的能力大过她的时候,就是你们保护她的时候。”
霍如晦说:“秦爸爸放心,我一定会保护好不悔的,且是尽全力的保护。”
秦琛看向云业,云业也用手比划着‘尽全力’。
秦琛笑了,又说:“不悔是我的女儿,我疼她自然会多一些。但我疼她并不代表就不疼你们,你们是男孩子,我不可能像疼不悔那样的疼你们。如果真像疼不悔那样的疼你们,估计你们也别扭。”
想着秦琛几近总抱着不悔亲来亲去的,如晦恶寒,说:“秦爸爸还是多疼不悔一点吧,我就免了。”
大半天的相处,云业很喜欢那个笑容明媚的小妹妹,小妹妹就像一个圣斗士般的保护着他,引导着他玩。
别看他小,但他什么都明白。
他看得出来,不悔是真心对他好。
就算秦爸爸不说,他也会疼不悔的。
于是,云业笑着点头。用手比划着‘我要快快长大,保护妹妹’。
秦琛摸着云业的头,说:“你要是开口说话该多好。”
云业长长的睫毛轻颤,低下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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