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闻丁正回道:“不多,但可以肯定,这个爱心病毒和第一恐佈组织有关。”
听到这里,连翘可以肯定他们说的‘爱心病毒’应该是她上次为了左右秦琛的视线故意留在秦氏内部加密网的那个爱心图案。
那是小恐也有爱心的特定标记。
“和第一恐佈组织有关?”
“是的。前期,道上不是传言布鲁斯劫了第一恐一批价值一百亿的军钬吗?但紧接着,布鲁斯的总部便遭到了袭击,袭击总部的正是这个爱心病毒,他从布鲁斯手中转走了二百个亿。至今,布鲁斯还在找那个爱心病毒追债。”
呵呵,果然是在问小恐也有爱心的事。
秦琛也真厉害,居然这么快就查到小恐也有爱心来自于第一恐佈组织。
“这个爱心病毒到底是男是女?”
秦琛问话方落地,连翘便死劲的咳起来。
“怎么了?”秦琛又担心的问她。
唉,造孽啊,谁叫她当初以‘我是大美女’的身份在秦氏帝国内部加密网蹓跶了一圈,并且调戏了一下秦琛呢?
但天地良心啊,起初她真不知电脑对面的人会是秦琛啊。
依秦琛这睚眦必报的性子,现在这个纹身的教训就是切身体会啊。
要是秦琛以后知道是她调戏了他……
连翘只觉得纹身的地方一阵阵的痛,跟着心也一阵阵的痛了起来。
又因呛了口水的原因,咳都止不住。
看她痛苦如厮且捂着胸口方方纹身的地方,秦琛眼中露出悔意,只得将她扶起来,轻轻的抚着她的后背。
“怎么样?”
连翘心虚得只能说:“痛,好痛。”
秦琛抓过一瓶水拧开,递到她手中,“喝一点。”
连翘喝过水后,好了许多。
“丁正,转道,去医院。”
“不,不去。”这点纹身就去医院,不叫人笑话死。
“那……”
“睡一觉应该没事。”
“丁正,去西郊。”
西郊别墅。
当年大婚,秦父特送西郊别墅予秦琛、连翘二人做新婚礼物,而他们两个也将这里当作爱巢。但凡休假的时候,二人就会来这里鬼混。
上一次,连翘中了付一笑的药的时候,就是在这里解的。
虽然那天是晚上,但她清楚的记得,这里的大门生了锈,屋内一应桌椅都用白布盖着,且因为长期没人住的原因,屋中都有一股霉烂味道。
如今不过月余时间,大门已焕然一新,园子中的花草树木修剪整齐,屋子中也整理得窗明几净,处处弥漫着一股太阳的味道。
置身其中,连翘有点恍惚,感觉她穿越了,又穿越回了五年前的时光。她就喜欢站在这里,然后遥遥的看着露台上坐靠在榻榻米上看书的秦琛。
“怎么,不记得这里了?”
猛然凑过来的男性气息,惊得连翘回归现在。
“再或者说,你现在在想,不过月余时间,这里怎么变了样了?”
看着男人脸上诡谲的笑容,连翘恍然大悟,指着他道:“你是不是知道我来过这里?”
“嗯哼。”
“你也知道我来这里的原因?”
“你觉得呢?”
难怪,难怪秦琛会死咬着付一笑不放。原来,秦琛都知道了。原来从她中付一笑的药那一晚起,秦琛就已经开始算计付一笑了。也难怪付一笑会输得那么的惨。
忆及当日情景,有许多不甚记得清,但来西郊解药性一事那还是记得的。
如果没记错,那天是她和秦琛自五年后的第一次相逢。而且那一天,秦琛打了她一巴掌并威胁她离开魅色。
难道,当天晚上,他又来城中村了?
她怎么没看到他?
看男人一脸的诡谲,看男人眼中的笑冰凉如雪,连翘再度恍然,“付一笑被人整得肾虚,是你干的?”
“谁叫他想染指你。”说话间,他上前轻轻的环住她的腰,又道:“只整得他肾虚已是便宜他了。”
便宜?
连翘嘴角抽搐得控制不住。
老兄啊,你整人家也不带这么整啊。嫁祸黑皮不说,还整得人家付一笑两天下不了床。下不了床是其次,最主要的是自从那一次后,人家付一笑似乎极度排斥男女之事了啊,一想到男女之事就头疼、心疼、全身疼。
前几天,为了庆祝付氏渡过大灾大难,也为了庆贺她荣升总经理,她和付一笑、黑皮、吴江等人前往魅色庆贺。当时黑皮也打定了要给付一笑治这种一想女人就头疼、心疼的毛病,是以专门按付一笑原来的喜好偷偷的给付一笑点了几个妖艳的女郎。
初时还好,付一笑和那些女郎说话啊什么的都没问题。可是那些女郎一旦按着黑皮的示意有意接近付一笑的话,付一笑就狂吐不止啊。
黑皮等人是痛心疾首:三哥这是从此要变弯的节奏么?
“秦琛,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很过分?”
“我过分?”秦琛‘嘁’的一声,伸手卷着她已过颈的长发,说:“他对你做的就不过分?那天如果不是你心性坚定,如果他得逞了呢?”
呃,这样算的话,付一笑确实过分了些。
“可是,可是,你后期还赢了人家二百个亿呢?”
再度‘嘁’的一声,秦琛说:“二百个亿?在哪呢?我怎么没看到?”
虽然秦琛赢了二百个亿,但并没有要付一笑一次性付清,只说什么时候有钱什么时候还。欠条没有一个,债期没有定,说白了秦琛没打算要这笔钱。只看付一笑自己的心了。
那二百个亿,秦琛确实没有看到,他所言属实,连翘有点心虚,
“我说你,怎么老替付一笑说话?”
就像一些偏心的父母,对那些个性要强的孩子总是不闻不问,但对那些性格弱势的孩子就总是关怀备至一样。付一笑其实也不弱,只是和秦琛一比起来就逊色了许多。想来这也是她总是替付一笑说话的原因。
当然不能这样明说,她道:“因为付一笑是我哥嘛。”
“你……”
连翘这句话成功的堵得秦琛说不出话来。
孽缘啊。
正如上帝为你关上一扇门,必会给你打开一扇窗一样,他阻止了付一笑和她的爱情之路。但却阻止不了付一笑和她的亲情之路。
可是,这份她极力护着的亲情,他看着也不爽。
牵着她的手,遥指着前方院子中的一个方向,秦琛问:“你看,那是什么?”
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居然是她中药那晚骑过来的一辆机车。看情形,他应该将它修好了。油光锃亮的,相当拉风也相当威武。
“付一笑托道上的人在打听这机车的下落。因为他聪明的发现他被人下药、住院也许和这机车有关联。如果他发现这机车在我这里,你说,他会怎么样?”语毕,男人‘哼’了一声,转身往厨房中走去。
连翘嘴角再度抽搐着。
发现会怎么样?
会越发肉疼呗。
下药,摧毁的是付一笑的身。
赌球,摧毁的是付一笑的心。
从身到心,他是将人付一笑打击了个遍啊。
果然,宁得罪鬼神,莫得罪秦琛。
而她,和秦府的利益息息相关。
得罪她,无异于得罪秦府、得罪秦琛。
付一笑,算倒了血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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