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贯清又改了好几稿,终于把三千斩首在王德、索超和红巾军身上摊出去两千,没有太明显得破绽,呼延庚这才作罢,将表章给枢密院送去。
暂时解决了“隐瞒战功”的危机,呼延庚回到内宅,黛绢正在做家务,张婵和王彦淑坐着说话,王彦淑正说着一个琵琶的弹奏之法:“待官人得闲,差人去汴梁购一台琵琶来,奴婢便演给夫人您看。”
张婵看见呼延庚进屋,便站起来:“官人今日回来好早。”
呼延庚笑了笑:“刚打完仗呢,抽空多歇息一下。”
王彦淑也站着:“奴婢去给黛绢帮忙。”于是出去把门带上了。
她一出去,呼延庚和张婵两人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呼延庚走上两步,轻轻抱住张婵。
“大白天呢,相公。”
“莫非到了晚上,便有什么不同?”呼延庚取笑道:“还有两个月就十六了,你着急吗?”
“我才不急。”
“那先亲亲。”
两人黏在一处,直到晚饭时间,四人一起用过饭,呼延庚道:“你们平日在家中,做些什么打发时日?”
“看书,做做女红,做做家务。”
“那还真够无聊的。今天有空,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难得和家人呆在一起,呼延庚使劲的哄张婵开心。但他也不知道张婵爱听什么故事,只好捡自己熟悉的讲。
眼下是宋代,他就开始讲《说岳》,故事的大概梗概呼延庚还记得,他把故事背景改在晋朝,把岳飞换成了祖逖。他刚说到祖逖进京考武状元,枪挑小梁王,张婵便道:“妾身不懂,晋代的时候,怎会有状元?”
“讲故事嘛,意思就是祖车骑压倒了晋朝的世家子弟。”
“祖车骑本就是世家子弟,要不也不会在魏晋之时成为车骑将军,统率大军。而且永嘉的梁王司马禧,与父司马澹俱被被石勒兵所杀,此后历代梁王皆懦弱,岂会应武科?”
“好吧,待为夫好好看看晋书,再给你们讲故事。”他忽然想到,张婵能随口说出晋代的梁王是谁,很奇怪啊,便问张婵。
张婵道:“父亲治《晋书》呢。”
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天色渐晚,张婵道:“官人今天故事没讲成,不乐意呢,彦淑,你哄哄官人吧。”
“是!”
待屋里只剩两人,王彦淑笑了起来,呼延庚一把抱住她。
“急色!主人可想念妾身?”
“想。”呼延庚压倒了她。
王彦淑婉转莺啼,承受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呼延庚休息好了,让王彦淑伏在床上,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脊背。
“主人出征前,女婢给主人提过郓王妃。”
“嗯?怎么这时候说起她来?她到底要我帮什么忙?”
王彦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主人和郓王打过交道吗?”
“未曾打过交道。”呼延庚知道在赵桓登机前,赵楷争过皇位,但在赵桓成为靖康皇帝后就消停了,但他不提,看王彦淑做什么把戏。
“那主人对郓王观感如何?”
“都没打过交道,谈何观感?”
“唉,要知道主人对郓王的好恶,奴婢才好开口为郓王妃说话啊。”
“到底是什么事情,弄得这般神秘?”
王彦淑不再做声,而是爬到呼延庚身上来,为他吮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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