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琼的眼『色』示意下,单雄信只是简单的揖手,“是,主公。”
“长孙姑娘,我这帮兄弟,都是血『性』的汉子……让你见笑了。你……可愿住在秦将军府上?”
“民女谨听魏公安排。”
‘嗯’了一声,李密有些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就这般定了罢。秦将军,将长孙姑娘带往你的住处,可不能亏待了她。”
“是。主公。”
一场硝烟大战止于无形。只是所有人的脸上均是一副悲状的神情,犹以罗成、程咬金脸上为最。
我知道,自从李密用计谋杀翟让后,令瓦岗不少英雄寒了心,再加上他大肆充填后宫一事,更惹得瓦岗众英雄不满。若非秦琼独力苦撑,瓦岗早就是一盘散沙。只是如今,李密越来越将他自己当真龙天子看待,不但没有看出秦琼的苦心,而且还有些骄奢自满……
沉思间,在秦琼等人的带领下,我已是步出金墉城。一直在身边唉声叹声的罗成再度长叹一声,说道:“果然被李家二郎说中了,表哥,我们……我们真的辅佐了一个昏君啊,表哥,我入瓦岗是因为这里有你,还有一群一如你和老程般的英雄。而不是因了那个看着女人就起『色』心的主公。瞧他那眼神……好在观音婢现在穿的是男装,如果换成女装……表哥,我们走罢,投李家二郎去。”
“李家二郎是谁的人?谁的臣子?他所保的那个隋天子,比主公又好得了多少?”秦琼苦笑看着罗成,又看了眼金墉城的方向,“良禽择木而棲,贤臣择主而仕。纵然误投其主,但念在昔日盟誓和交情上,我们再看看吧。”
“从主公谋杀翟头领夺位夺权始,这瓦岗已被撕开一道血淋淋的口子,在他眼中心中,还有什么盟誓和交情可言,他既然不念往日情份,我们又同他念这些做什么?”
显然对罗成的话不赞成,秦琼叹道:“我们的盟誓难道只是兄弟情深么?不要忘了,我们的盟誓是为了解救天下万民与水火之中。瓦岗如今虽没有往时风光,但好歹也是各方反王的盟主,如果我们从内部先『乱』了起来,以何团结那些反王,以何筹天下?表弟啊,我们瓦岗再也经不起折腾了。再说目前又不是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为什么不继续走下去看看再说呢?”
秦琼说得有道理。只怕这也是李密看穿了这帮英雄不想内『乱』的原因是以越发的张扬跋扈。
“那观音婢……”话未尽,罗成有些担心的看着我。
秦琼撇唇笑道:“大殿之上,阿信的话掷地有声,这样一来,主公倒不能打观音婢的主意了。”
眼见秦琼、罗成等人商量着如何护我周全。我感激的看着他们笑道:“观音婢很是感激各位的关爱,正所谓‘即来之、则安之’,你们无需担心我的安全,免得你们君臣之间生嫌隙。”
“若不是因了主公的诏书,若不是不想令我们难堪,你根本无需上瓦岗的,不想如今却又连累了你。”[]我的长孙皇后60
闻言,我莞尔一笑,“罗成,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就如今这番状况,到底是谁连累了谁还说不准呢。观音婢只知道,我们彼此所为都是替对方着想罢了。既然都是替对方着想,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这世上,没有过不去的难关。”
“你倒是想得开。”单雄信一边说着话,一边站在我面前,说道:“早知道有今天这一出……我应该先送你去太原。”
闻言,罗成拍着单雄信的肩苦笑道:“那样的话,其他反王都会笑话我瓦岗。”
也是啊,瓦岗现在是反王盟主,如果就这般将我送还给李世民,不定遭多少人嘲笑,只会说瓦岗因了怕李世民是以不战而降……这对于有大丈夫情结的一帮英雄而言,就不只是‘丢面子’的问题了。
“本一件私人恩怨,不想连累了观音婢,如今更是连累了瓦岗……我好恨!”
秦琼轻拍着单雄信的肩,劝道:“阿信,发生就发生了。没什么怨恼的。你还有我们不是?”
似想到什么,单雄信眼睛迸亮的说道:“二哥,你来当瓦岗的头吧,我们只信你。”
眼见罗成和程咬金都喜上眉梢的上前一步,明白他们也是有此心意的,秦琼苦笑说道:“方才还说了瓦岗再经不起折腾了,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你真认为那些反王就心甘情愿的拥立我们为盟主?他们不也在等着看我们的笑话?这种话以后断不可再说了……同仇敌忾罢,即便瓦岗如今已是一盘散沙,但我也不想它这般快就散了伙、失了人心,我不能对不起先前与我一起反出山东的兄弟和那数万的人马。”
是啊,数万人一旦‘失业’,不知又有多少地方要遭殃,与其撕破脸,倒不如硬撑着,瘦死的骆驼总是比马大的。再说李密当政时间不短,心腹只怕是有的,真闹起来,当年那些贾柳店拜盟刺血兄弟反目……于心何忍啊!
久不说话的程咬金闻言,一边拍着秦琼的肩膀说着‘好二哥’的话,一边拍着单雄信的肩,“阿信,二哥说得对。如今你就别分心神了,好好集中精力应对和李家二郎的十年之约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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