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哪门子事啊?!
由于心中憋着这一股恶气,是故,在朝会上。谢安对李贤爱理不理,想来也是,就是李贤这个家伙害得谢安损失了一笔巨款,最后谢安还什么抚恤都没捞着,如此,谢安又岂会给李贤好脸色看?
尽管如今谢安也算是家有百万资财的富官。但跟冀京真正的世家、富商还是没法比,毕竟世人都说,大周的财富,有至少五成集中在冀京的世家、富豪手中,随便路上撞到一个,或许就是腰缠百万、千万的巨富,毕竟这里是冀京。乃大周天子脚下,想想当初谢安成婚的时候,工部的王游王侍郎拿出一张上写价值三百万两的礼单面不改色心不跳,跟那些动辄传承上百年乃至数百年的世家比起来,如今冀京谢家的财力,可谈不上殷富二字,不出意外,连冀京百富都排不进去。毕竟谢安手底下还没有专门替家族运营家业的商队。
更关键的是,家中虽然还有至少数百万两,可那些银子都被众女捏在手里,而至于谢安个人的小金库嘛,满打满算不到五万两,你说你叫户部拨下个百八十万两,犒赏一下因公负伤的谢大人。这怎么就不成了?
最可气的是,明明是负了伤,可谢安还不能向朝廷请假休息,用李贤的话说就是。身为刑部尚书,要为下面的人作以榜样,幸亏当时那是在皇宫内上书房,有胤公这位得见李茂退去而来嘉奖小辈的老人在,谢安仅仅用满带着愤怨的目光扫了一眼李贤。
说真格的,谢安当时真想对那李贤说四个字:去你丫的!
“唉,朝廷命官没人权啊……”
百无聊赖地坐在刑部本署尚书房理事的屋子,谢安左手托着下巴,右手拿着印章,一本一本地替桌上的公文盖章,说实话,他实在不想做这种枯燥的事,打算将它退给下属,可当他一说此事,他手底下四位司侍郎纷纷摇头,连声说那是僭职越权的事,说什么作为司侍郎的他们如何敢手拿刑部尚书的印章给公文盖章,气地谢安一点办法都没有。
就在谢安无聊地只想打瞌睡时,有一名文官下属走了进来,拱手拜道,“大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