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下午在长兴喝茶,他对世态炎凉,人间冷暖,是深有体会,不想再去那儿受刺激。
长兴是金陵城比较大的一家茶,以前经常来,从老板到伙计几乎都认识。下午他一去长兴,立马被许多人认了出来,包括在茶内喝茶的客人。
但认出西门町也只是闪在一边暗自吃惊,硬是木有一人跟他招呼,倒是有几个人看到赖长荣,站起来恭声招呼,只把西门町当透明人,直接过滤掉了。
西门町虽然不动神色,却是都看在眼里,并且很多人的窃窃私语,也没能逃过他的耳朵,幸灾乐祸者有之,言含讥讽者有之,当然,同情怜悯也有之,但就是没有热情欢迎之。西门町只能是怪今生人品太差,现在再不是玄武庄少庄主,人家更是不屑理他,也有担心搭理他会招来祸事。
西门町感慨一番,却是对赖长荣这份友情是更加看重起来。
而在赖长荣一再的劝说下,西门町只好硬着头皮答应去现场观看决赛。
西门町在长兴喝茶之际,在秦淮苑枕香柳如如的香闺中,依旧是牙签玉轴,瑶琴锦瑟,香烟缭绕,檐马丁当。
一般情况下,她此时当在午休,概不见客,并且这些日子为活动之事,也是操劳过渡,更不可能见客。
但现在却有一位神秘人物来到了她的香闺中,不过,这个神秘人进来后,却是跪在柳如如座前。
此神秘人正是暗袭威龙镖局那帮蒙面黑衣人中的领头之人,锦衣卫统领夏可雄。
“……”
“以后不得我宣召,绝不可擅自前来求见,一旦泄漏了我的身份,你便提头来见。”柳如如脸似寒霜,语气森然道。
夏统领额头汗津津的,伏倒在地,颤声道:“卑……卑职一定谨记。”
“哼,你们这帮饭桶,我父是白养活你们了,你不是拍胸脯保证,肯定万无一失,手到擒来?结果呢,那么多人,还是预先埋伏,竟然还是失手!”
夏可雄也不敢直起身,继续伏地叩身道:“公……公主息怒……卑职该死……卑职以为那宇文老儿遇袭后会返回京城,途中早已设下埋伏,却是没想到……宇文老儿奸诈如斯,竟然……竟然改道往江南一带而来。”
“你以为?你怎么不以为宇文化龙会乖乖地将东西送给你!!!”
“卑……卑职该死,下次绝不敢自以为是。不过……”
“有话便说,别跟我吞吞吐吐。”
夏可雄稍稍直起腰身,却是仍不敢抬头,“卑职已查明,宇文老儿一行昨晚已落足在福林镖局,我已着人在福林镖局外严加看守……由于在金陵城内,卑职不敢造次,因此……卑职不得已前来求见公主,听候您的吩咐。”
柳如如微闭双目,沉思片刻,缓缓道:“大清这两年在边界挑起战事虽少,但一直在暗中集结兵马,囤积粮草,很可能会对我大明朝有大动作。这次英扎吉秘密花重金托镖,虽然查明接镖人是他的妻子,但此镖绝不仅仅是一封家书之类,我安排你们前去劫镖,便是怀疑镖中暗藏我大明朝的秘密机要,却是没想到让你劫个镖,竟然也给我办砸了……”
夏可雄只有汗涔涔地听着,哪敢插言,柳如如顿了顿,似乎胸中怒气难平,隔了半天才继续道:“威龙镖局在江湖中名声显赫,结交甚广,迫不得已,我们也不要得罪。你们暂时不要轻举妄动,而泄漏了身份,但对于宇文化龙一干人,包括福林镖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你们都给我密切注意着,哪怕是奴婢仆佣,如果走出镖局,也要留意他们跟什么人接触,做了什么……具体怎么做,不用我教你?”
“卑职明白!”
“你最好给我小心行事,如果再出纰漏,哼哼……”
夏可雄心中一凛,赶紧伏地道:“公主但请放心,卑职一定不负您所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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