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日一早,一顶轿子停在了我的驻地里。“昨天晚上,她睡得好么?”我对半藏问道,“很好”简洁的回答,“那就好”,然后半藏控制着女人在我的要求下,将手部脚部捆死,然后眼睛上蒙上数层黑布,使其在白日见不到一丝光芒,然后把女人推进了轿子里。“抬着这顶轿子在江户城里能去的各地来回的移动,什么时候休息你们随意,不过切记不要和里面的人说话,傍晚的时候再回这里来。”我小声的对着轿夫说道,轿夫点了点头,便抬起了轿子走了起来,“半藏先生,还请您想办法让轿中的人不要昏睡。”我叮嘱完轿夫叮嘱起半藏来,半藏再一次把眼神对向了我,没有表情我难以单纯的从他的目光里读出什么,然后跟着就走了,建二拉了拉我“你让我去借轿子就为了干这个?”建二问道,“你当时直接找的我,现在就放宽心。”我对建二说道。
傍晚时分,一脸疲惫的轿夫们回了来,来回跑动一天任谁都累。半藏在一旁,则看不出什么来。作为一个忍者最忌见光,不过他倒算是真配合一声忍者打扮在江户城里逛了一天。“都切记不许说话,把这个女人还带到昨天的屋子里,然后吊起来眼上的布不要摘掉。”我对着杏子说道。半藏把女子从轿子里扛出来出来,被扛着女子开口说了话:“你们到底要把我弄到哪去?。没人说话,女子问了一遍后又沉默了。又是在杏子的带领下,半藏把人送回了屋子。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有毛病,夜里面你还要打什么枪。”建二此时也从外面回了来,“已经报给将军了?”,“是的,臭小子你要是问不出东西来····”入夜,一片寂静之时,被吊在屋子里的女人,此刻的内心依旧是惶然的,没有人和她说话,今天被轿子抬来抬去的使她完全失去了方向感,眼睛上蒙着布,她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这样被抬了一天心中的惶然让她很是疲惫了,她有些倦想要睡了,虽然被吊着但是四周这么的安静,真的困了。“说吧,你的名字。”突然一个微弱的声音传来让她吓了一跳,一天没有人和她说话,猛地来了一句她下意识地就要回答,可是她猛然间意识到不能说,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片刻后,说话人的声音没有了,四周又安静了,令人恐惧的安静,在看不见的情况下绝对的安静只能给人带来恐惧·······
夜深了,女人感到自己饿了,一天没有吃饭了,就算自己是一个忍者,也要吃饭啊。她又一次打破了沉默“我饿了。”但是很久都没有人回应,还是一阵寂静。那就睡吧,女子如是的想,虽然被吊着,但是这并不影响她的睡眠,只是这样睡会让人很不舒服就是了。“啪”一阵巨大的枪响一下子就把她的睡意轰的四散飞去,她又慌了,不知道那里在打枪,不知道是不是在向自己打。可是这一枪除了打掉了她的睡意其他什么都没有打掉而且只有一枪。惶惶了片刻后睡意再一次袭来,又是将睡时,“啪”·,循环开始了·········
就这样过了一夜,但是对于女人来说就想过了一整年,目不见光使她无法正确的感觉时间,明明只是一夜在她的感觉里却向过了两天,饥饿疲惫一直袭扰着她,除了枪响就是寂静极动与极静来回的折磨着她的神经,“说吧,你叫什么名字。”又是昨天的提问昨天的声音,这回她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语言了。“由美子”,“谁让你来的江户,干什么?”“水户藩雇用我来刺杀一个老医生。”谎言就如同流水一样留了出去。又是沉寂了,由美子又一次慌了。突然她感觉到两大团什么东西塞到了她的耳朵里,然后耳朵上被什么裹了起来。紧跟着一股子香味极浓的的东西被塞进了她的鼻子,然后自己的鼻子上又被系上了,她想要打喷嚏可是这弄得想让她吐得东西被死死地系在了她的鼻子里。痛苦太痛苦了,现在眼不能见,鼻不能闻,耳不能听,五感一下就被剥夺了一半,然后她觉得自己的嘴被捏了开,一碗苦到极致的东西被灌了进去,她想闭上嘴可是嘴一直被捏着,根本闭不上,她想要吐可是嘴被一直捏着,直达那些液体都流了进去。她痛苦的咳嗽着,咳嗽着。
“好了,算是知道她的名字了,好的开始。”我微声的说道。此时的半藏还是不知道他是怎样的表情,但是建二却是一副,你这个恶魔的表情,我笑了笑,欣然接受。</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