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小家族就有类似行为,只是他们更过分,公公和儿媳妇,大伯和弟媳妇,侄子和婶婶……总之,那个家里,只要是没有血缘关系的男女,几乎都有过肉体关系。当然,这并不是说有血缘关系的男女之间就是纯洁的了,但是至少不会生下孩子。”
乐想结结巴巴道:“那姑奶奶就没有想过离婚?”她不认为一个接受传统教育的女人能接受这种事,不,哪怕接受的教育再先进,恐怕也无法接受这种事。
这已经是切切实实的**了吧?
就不怕得病?
“当然想过,但是想也知道人家会有防范。”闵行修苦笑道:“婚后没多久,乐悦茗就怀孕了,接下来,她几乎每年都会生下一个孩子。如此,她一直没有出现在人前,乐悦丞便没有多想。更何况,他还不想让那个小家族看出自己对妹妹的在意。”
“等到很久以后,乐悦丞才知道,自己妹妹婚后确实每年都会生一个孩子,但孩子生下来就会被掐死,然后用他们眼中血脉高贵,由妹妹丈夫和继母以及嫂子弟妹生下来的孩子代替其身份,直至她因为中间几次孕期过度行房流产导致失去生育能力。”
乐想已经面露惊恐,闵行修揉着自己的面颊道:“你能想象吗?眼睁睁看着自己生下来的孩子一次次被掐死,眼睁睁看着一群野种顶着自己孩子的身份在自己面前晃悠的感觉。”
“行修!”傅博宁警告地喊了一句,示意他注意自己的语气,不要吓到乐想。
乐想一脸呆滞,口中喃喃道:“那样……会疯的吧?”
从没有一刻,她觉得,自己过去的经历根本不算什么,若是沈家是和姑奶奶的夫家那样的家庭,她肯定一天也活不下去。
“你猜对了。”
“什么?”乐想莫名。
闵行修看着她道:“乐悦茗疯了,她佯装认命,暗地里却收集了夫家所有的罪证,最后一举将那个家族瓦解。最令人胆寒的是,她将那个家族中因为年幼得以幸存下来的那些孩子都当做猪狗一样养大了。”
他强调道:“我不是在比喻,而是字面意思。”
乐想已经膛目结舌地看向他。
闵行修点了点头,“就是你想的那样,她让那些孩子成日四脚匍匐走路,不允许穿衣,和猪狗争食,晚上也住在狗屋猪圈中。不是一天两天,而是数十年皆是如此。”
乐想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按照她的说法,反正是猪狗畜生的后代,自然要忠于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