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然着她那诱人的表情听着宛若夜莺的轻呼,瞬间就明白了她为何能如此受司马炎的宠爱。不知为何着她,赵旭然脑海中就不由浮现出她的**来,对那**的印象太过深刻了,仿佛她在自己面前穿不穿衣服已经没有区别了。
半个时辰后赵旭然的手终于离开了诸葛婉的小腿,诸葛婉半依偎在椅靠上娇喘着,虽然身体似乎有点累,但心里却有着说不清的愉悦感。赵旭然轻声道:“夫人只需歇上片刻就会感觉到整个人如同脱胎换骨一般,宛若新生。”“嗯!”诸葛婉含糊的应了一声,美目轻轻阖上。赵旭然见状只得退到一边耐心的等待。
过了小半会儿诸葛婉才打了个呵欠悠悠醒来,因伸懒腰而让原本就高耸的双峰愈加挺拔,“唔!确实如脱胎换骨一般。但你以为这样我就会饶过你了么?”赵旭然脑中刚刚升起的绮念瞬间消失无踪,“夫人,卑职还不想死,卑职还想用这戴罪之身为宫乐坊做些什么。”
诸葛婉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噢,你不说我还忘了这茬,你可是宫廷首席乐师来着!赵旭然,也别说我不给你机会,一曲博一命!你吹奏一曲给我听听!若你的曲子能打动我,我便放了你,如若不能的话,我便让人砍了你的头!”
一曲博一命?吹奏?赵旭然舔了舔有点微微发干的嘴唇,“敢问夫人这里都有哪几样乐器?”诸葛婉微微一笑,“几样?没有那么多,我这里仅一样乐器!”仅一样?千万要是自己懂得的乐器啊!赵旭然心里祈祷着,“夫人,不知是何乐器?”诸葛婉往旁边的墙一指:“挪!”赵旭然转头一,不由泪光闪烁,是亲爱的横笛!
“卑职遵命!”赵旭然上前取下了挂在墙上的横笛,放到嘴边吹了几个音符,不由眉头一皱。这横笛的音色怎么有点不一样?诸葛婉有点幸灾乐祸的意思:“噢!我忘了告诉你了,这横笛出自我的故乡琅琊,与一般的笛子有些许差别。不过想来这也难不住宫廷首席乐师你!”赵旭然没有答话,而是又仔细了试吹了几个音,唔!这横笛的音很低,难怪!
“赵旭然,准备好了么?我可没那么多时间等你,一会儿说不定我就改变主意了。”诸葛婉催道。“是,夫人。”赵旭然握着笛子的手不由紧了紧,就一曲,要打动她!吹什么曲子好?虽说自己会的不乏名曲,但关键是要打动她!必须先摸清她的心思才行。
那些豪迈的曲子只适合将士和江湖游子,想来是不适合吹给她听的。那~~有关爱情的?不对,她入宫多年,有没有经历过爱情还未为可知。要知道被选为妃子是宿命,宿命不等于爱情,有关爱情的曲子大都悱恻缠绵,故而容易打动人心,只是……尔虞我诈、勾心斗角惯了的她要是内心已经不再柔软,那自己岂非一脚踢在坚石上?
诸葛婉已经有点不耐烦了,赵旭然的心绪更是混乱,忽而瞥见手里的竹笛顿时豁然开朗!原来答案本就在自己手中,自己却骑驴找驴去了。眼诸葛婉就要开口,赵旭然赶紧抢先道:“那卑职就为夫人你吹奏一首故乡的原风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