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旭然低头一忙将身子一侧,“你这女人!信不信我一剑砍了你!”“喔~~是么?小哥,你真恨得下心来杀我么?”那美妇娇媚一笑,挺了挺胸脯。赵旭然倒抽一口气,长见识了,都说*荡妇,这蛮族女子果不负这荡妇之名。
以为吃定我了么?赵旭然面色一沉三两步来到那女子面前,“张嘴!”那美妇一怔,“你~~~你要干嘛?”那美妇双手被反绑,因为是靠墙蹲着,此刻臻首正好对着赵旭然那胯下高挺的帐篷,故而终于面色微变。赵旭然左手拇指一弹剑柄,青剑出鞘一尺有余,“把嘴张大!”那美妇把头一撇,“你杀了我吧!”
怎么不装了,宁愿死么?赵旭然将火把往她面前一探,“你再不把口中之物吐出来,我就一把火烧了你衣裳。”他怎么知道的?那美妇重又望向赵旭然,“你让我张嘴只是为了这个?”赵旭然苦笑摇头,“不纯洁!你以为呢?快点,不然我让你成烧猪!”赵旭然将火把探往她宽大的裤脚。“你~~~住手!”那美妇胸脯起伏显然被气得不轻,肉在砧板上不得不认命,檀口轻启一红舌缓缓探出,舌尖上赫然顶着一片不知名的小树叶。
赵旭然伸手从那柔软温热的舌尖上将树叶取下,用拇指食指轻轻一捻,“好家伙,湿嗒嗒的,你真能吹,一片小小的树叶都能被你吹出调调来。”“你~~~”那美妇被气的脸色涨红。“我什么我!我今天就让你睁大眼睛着你呼来的人是怎么一个个死在我手下的!”赵旭然如拎小鸡般将那美妇一拎而起往外而去。
土坡上那穿儒袍的中年男子双手背负,双目紧盯前方不远处的溪面。云长大意失荆州,诸葛一生唯谨慎。只要算无遗漏,神人亦可斩。都说杀鸡焉用宰牛刀,他却不然,无论对手强弱他都要细细掂量,用兵布局总是一明一暗,明暗相辅。在这片广袤之地大小山寨部落无数,可三年来他从未失手过,一些山寨白天里自以为打了胜仗夜里庆功之际却遭他派出的狼兵屠戮,在他的辅佐下老寨主一点点的蚕食了周边方圆十里的山寨部族,但唯独这处村庄,原因无他,这村庄里住的是跟他一样的汉人。不想年轻气盛的少寨主却被这的人殴打致死,所以他别无选择。
三年了,厌了也倦了,曾反复问过自己这就是自己想要的生活么?年少轻狂已不在,当初的抱负深埋心底渐渐的模糊淡化,或许这辈子就要在这荒蛮之地成天与这些蛮荒部族打交道直至终老了吧?曾经的一腔热血,满肚子的文韬武略,难道真只能这样了么?刘备隆中请诸葛,田忌赛马荐孙膑。张良亡途遇汉王,萧何月下追韩信。怀才不遇,投的又非明主,他只想当个山大王吧?长叹一口气却见对岸一人突现,不由双眉深锁。
“放下,你把我放下!哼,你只是想以我来要挟我族人,这算什么本事?”赵旭然将闹腾的她往堤岸一放,蹲身凑到其面前,“你错了,我是来杀人的,不是来要挟人的,你就睁大眼睛着吧!”说完腾身而起对着溪流喊道,“尔等宵小,不知天高地厚,一再犯我!今回休怪我出手无情!出来!”运起十成内力双掌往前猛然一推,轰的一声水花飞溅几个狼兵被傲世神掌的掌劲给轰上了岸,那美妇呆若木鸡!
赵旭然扫了眼被轰上来的几具死尸,大喝道,“放着好端端的人不当非要扮禽兽!好,今日我就让你们重新投胎去!”说完一跃而起对着水面连轰数掌,一道道水注激起数丈之高,水花落下时夹带着一个个狼兵重重摔在堤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