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头又道:“让人把我们的车拉到后院小库里面吧!”白晓克笑道:“这次又是什么东西啊!又得放到小库里面。”小光头呵呵一笑:“暂时保密!”白晓克笑着摇摇头,挥手道:“来人,把车推到后院小库,封锁小库,任何人不得进入。”
“是,少爷!”门边的护卫过去把车推走,入院而去,以防车内大力熊醒后闹事,朱兜兜特让张氏兄弟跟了去。白晓克笑着道:“大家去大厅谈话吧!可不能给吴弟的师父,留下不好的初次印象啊!”兜兜也是朝大家友好的笑笑,后随众人走向院内。
此时的雍亲王与其十三弟正在一家普通之极的小院内,随一位年轻女子说话。雍亲王道:“芝儿,你父亲的病可是好些了,我来时特意从太医院带了一些药来,一会你去煎熬一下,看是否管用。”
叫芝儿的女子挺着嘶哑的嗓子,说道:“奴家带父谢过亲王了,家父今年一直是躺在床上不能下地,找了好多名医诊治,皆是说无能为力。父亲也长叹,此为天命所归,不是人之可为。心中已无别的牵挂,只是唯一的放不下,便是王爷的将来运数。知道你们今天要来,便在昨夜趁着阴阳交汇、天陨破坤之时,冒死为王爷设台卜了一卦,卦后便吐血而晕。直至今早辰时方醒,留了一句你和十三贝勒来了,请先去西郊的宝来寺去寻,你们要寻之人。等你们成功归来之时,便是他在床清醒之刻。”
雍亲王眨了眨已是满泪的眼眶,看了看同样如此的十三弟,对芝儿道:“那我和十三弟这就去办事,回来在老师相谈。”十三爷朝芝儿点点头,随雍亲王扭身出门。到得门口对小五道:“小五,去车内把太医院的药拿给芝儿”
粘杆处的小五、小六驱车直去西郊,车内的雍亲王拿出手帕,擦掉眼睛里的泪水,十三爷在一旁安慰道:“四哥,你也不用如此难过,道卦老师、道、”哽咽了一下,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雍亲王道:“老师在二十年前,便一直不顾余力的帮助我,粘杆处的人也皆是由他一手训练出来的,我还未登上大统,他便要先离我而去,这怎么能不使我痛心啊!在这世上,了解我的人也就只有你十三弟及道卦老师啊!”三十爷点点头,未有说话。
宝来寺坐落西郊,它没有寒山寺的名气,也没有寒山寺大,只是一座普通的小寺庙。庙里和尚不多,香火不算多,但也正够维持寺院的生计。在寺方丈的屋内,不时的传出一阵阵的训斥声。
房内老年方丈坐在蒲团上,闭目不语。而一位瘦弱长眉中年和尚不停的,骂着一个圆头大耳,满身纹身,身高九尺,面相邪恶的大和尚。大和尚满身酒气,坐在地上看着老方丈道:“方丈,你说这事能怨我吗?我喜欢赵员外的女儿,怎么了!不行啊!他们为什么就要打我。我了因可不是面条,说煮就煮的。”此和尚正是了因。
老年方丈未曾说话,长眉和尚道:“你一个和尚喝的醉醺醺的,跑到人家赵员外府,大叫大吵着成何体统,你才见过人家两次就敢说喜欢人家,你凭什么呀!啊!你说你了因凭什么呀!爷我都暗恋城西的赵寡妇三年了,始终也不敢说出来,你牛啊!学了几年功夫就厉害了,看什么看不服,出去练练。”
了因道:“出去,就出去,以为佛爷我怕你啊!”
长眉道:“我靠,敢在我面前装秃驴爷,看我不弄死你!”
老方丈睁开眼,正要训话,见屋内已是没人了。同时就听见屋外传来,噼里啪啦桌子碎裂声及人的怒骂声。气的直吹胡子,慢慢站起道:“这两个小不成器,入我佛门三年了,天天惹是生非,今天我要替天行道,将你们两扫地出门。”</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