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亲王觉得容嫔娘娘是个不拘小节的明白人儿,事不辨不明,正好多一个人听听,省的皇兄总是不管是非黑白先都说他的不是。
康定亲王气急:“你那算是什么好心?难怪晚膳的时候一个劲儿拉着人喝酒,原来是放了一个什么底细都不知道的人在我屋里面。”
消息太劲爆,伊帕尔罕趁着战火燃起没人注意的时候赶紧撤退啦。
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再说接下来万一又什么少儿不宜的画面。自己毕竟是皇上的女,要是跟着鼓掌也不太好。都说是好奇心杀死猫,宝宝决定找个安全的地方,让爱新觉罗家的三个男人慢慢的撕扯去吧!
容嫔以为她走的神不知、鬼不觉,其实屋里的人都看着呢!
她前脚才一出门,乾隆爷就指了弘昼:“你来说,是不是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捉弄人啦?”
“您能不能先弄明白是怎么回事,我自己做过的什么时候没认过账,爷是那样的人吗?”弘昼下意识的看了一眼窗外,这不正应该是六月飞雪的时候吗!
他觉得自己又被冤枉了,其实乾隆爷心里偏着他才给了他先张嘴解释的。
康定亲王厌烦的说:“臣晚上贪了几杯酒水,等回去的时候头晕晕涨涨。没等看清楚屋里竟然还有别人,臣以为是刺客就动手了,好在及时发现那姑娘眼熟……”
“切,编的真好。”弘昼站起身来冷笑着鼓掌。
“没看出来咱们小叔叔还有这撒谎都不脸红的功夫,您说您是后来才看清楚的那姑娘。真当咱们都喝醉了是不是?就凭着您手上的功夫,要真当是屋里进了一个刺客,手起刀落就解决了啊。等您再想起要瞧请出来,估计那人都已经过了奈何桥、喝上孟婆汤啦好不好?”
说的有理,这也是乾隆爷正疑惑的。可看着康定亲王气那样,怎么都不像是装的。
要不是御前,康定亲王真相把弘昼拽过来踢上两脚。
他能怎么说,酒不醉人、人自醉啦?
说是恍然间,他以为又是在梦里见到的那位姑娘,穿着红衣裳羞答答的坐在床边对着他笑?所以太紧张才没注意到的吗?
康定亲王解释不出来。
弘昼愈发的觉得自己抓到了他短处:“要不是您三番两次的盯着人家看,我至于费着心思吗?”
“咱们是一片好心,结果您刚才差点没勒短了我这脖子。卸磨杀驴也不是您这么干的啊?”
康定亲王啪的一拍桌子:“谁盯着人家看了,我看你真的喝大了。”
“得、得、得,也不知道是哪一位,暗暗的打量人家姑娘不下三两回,咱一张嘴还没等骂两嗓子就有人紧跟着求情来的。”弘昼这会儿倒是不生气了,嗤笑了一声:“这事您要是再不认,那就当是我喝的糊涂了。”
康定亲王有苦难言,他当时是想着姑娘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怎么好像就得了容嫔娘娘的喜欢呢。一时不解,这才多看了两眼,没想到就被弘昼误会了。
“总之,别当谁都和你自己似的,见了一个略微齐整的姑娘就满脑袋的歪心思。这次也就是看在皇上的情面,不然再有下次……哼哼……”康定亲王甩开袖子就走了。
“您瞧瞧、您瞧瞧?感情道理都在他手里攥着呢,这反倒成了我的不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