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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7章 张松论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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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昌想了想,道:“只能从严颜、张任身上入手了。”

周坚抬了抬手,“继续说。”

戏昌道:“据昌这些日子来的观察及询问川军降卒,严赞、张任二人皆忠义之人,虽然遭擒,却甘愿与川军降卒屈居俘虏营。若yu使此二将归心,还需动之以情。而严颜家小尚在临江,主公何不起兵南下,只待袭破临江,令其家小团聚,谅可令其归降。”

周坚沉思道:“本将军明白了,传令,大军明日拔营,南下临江。”

“末将遵命。”

诸将连忙齐声应命,心里都舒了口气,暗忖总算有仗要打了。

在永安等了两个月,进不得,退不得,一干统兵将领也快憋出病来了。

成都,张府别院。

益州从事张松年方及冠,极富才智,只因为人放dang不治节操,且面相颇为丑陋,遂不得主上所喜,只给了个可有可无的从事,做些无关紧要的跑tui活计。

张松颇具眼光,早就看出刘焉非是英主,且年事已高,诸子皆不成器,不免si下常叹明主难逢,这日灵机一动,就邀好友费诗过府小聚。

席间。

张松劝了杯酒,才问费诗,“公举观周坚此人如何?”

费诗显然怔了下,沉吟了下,才道:“在下对此人所知不多,不过,听说周坚此人才二十出头,如此年轻,便能据有今日之基业,实非侥幸,必有过人之处。”

张松深表赞同道:“公举所言甚是,西凉董卓败亡后,放眼天下,如今唯有周坚实力最为雄厚,余者袁绍、曹操等辈皆有所不及。若论年岁,周坚此人比袁绍、曹操、袁术等辈更加年轻,远未到巅峰。至少在年龄上,此人也有极大的优势。”

费计不解道:“公举想说什么?”

张松神秘地笑了笑,却并未直面回答,只是道:“松此前就在想,周坚平定荆州后蛰伏了两年不曾对外用兵,纵然中原、河北、扬州等地乱起也置之不理。而益州并无内乱,周坚却起兵伐川,实在大出意料,大出意料啊!”

费诗不知道张松要说什么,也不再问,只好凝神细听。

张松道:“直到近日,松才忽然想明白了。河北、中原、州州等地虽战乱不断,但袁绍等人却都不是易与之辈,伐之恐耗力日久,劳而无功。益州虽稳,但刘益州嘛,嘿嘿,不说也罢,而且益州看似平稳,实则暗云惊人。相比而言,起兵伐川,要比介入中原、扬州等地的战争漩涡要更为有利。这其中的利弊,松也是近日方才看明白,没想到周坚此人早在数年前就看的一清二楚,而且已经做了许多准备,此人真不简单呐。”

费诗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但还是问道:“保以见得?”

张松微笑道:“公举不会不知道,前阵子闹的沸沸扬扬的,刘益州下令,各郡县都在张榜缉捕周坚麾下心腹谋士蒯越吧?”

费诗点头道:“这个在下知道,不过话说回来,蒯越此人胆子可不是一般的大,眼下两国交兵,此人竟敢孤身入成都,其胆略委令教人心服。只是,此人来成都做什么?”

张松自信地道:“无他,里应外合,斩首耳!”

“什么?”

费诗大吃一惊,震惊莫名。

张松吸了口气,凝声道:“松也是近日方才想明白,周坚怕是早就定下伐川之计,而且据松所知,从临江有一条小道能绕过江州,从德阳再抵成都,沿途再无关隘。若是成都城中有内应,周坚只需来个明修栈道,暗渡陈仓,将吴懿大军拖在临江,再谴一支偏师轻装疾进过德阳,直奔成都。只要攻下成都,益州之战可以说基本就结束了。”

“嘶!”

费诗到吸了一口凉气,仔细一想,便惊声道:“还真有这个可能。”

张松道:“所以,周坚此人不简单呐,历史上能打破传统兵家模式,创新兵家战略战术理论的,没有一个是简单人物。此计虽然凶险万分,但仔细想来,一旦成功,周坚就可以不费吹灰之力而下益州。若逐城逐地而攻之,没有三到五年,周坚别想打下益州。蒯越孤身入成都,多半就是为游说西川士族而来,只是不知如此,竟泄漏了身份。”

费诗想了想,忽然就有些了然,反问道:“蒯越如何泄漏身份,永年当真不知?”

张松哈哈一笑,还是说了出来,“此事不难想到,蒯越孤身前来成都,肯定不会和赵韪那帮人接触。蒯越会去见谁,你我心知肚明。虽然是公子范派人缉捕蒯越,但究竟是谁把消息透lu给公子范的,自不难猜到。贾公此事虽做的甚秘,但周坚何许人也,他帐下军师戏昌更不是易与之辈,就算没有证据,也必然会怀疑,又岂是这么好糊弄的。”

费诗立刻一惊,“如此说来,周坚若能攻下益州,我益州士族岂非没了活路?”

张松点点头,喟然道:“此事干系实在太大,贾公自以为行事机密,却是有些小看了周坚和其帐下一干谋臣。别的不说,蒯越到现在为止尚未捉到,数次现身却都被其逃脱。据说周坚谴其贴身大将典韦护送,若叫蒯越或典韦逃了回去,贾公之事必泄,他日荆州大军袭破成都,贾公、任公二门怕是会被夷灭九族,哎,鲁莽了,鲁莽了啊!”

费诗脸se大变,久久无语,连忙起身道:“在下这便去告诉贾公。”

“且慢。”

张松连忙叫住费诗,肃然问道:“公举难不成也想被周坚夷灭九族乎?”

费诗脸se再变,不悦道:“永年此话何意?”

张松反问道:“公举以为,刘益州还能否挡得住周坚大军?”

费诗沉声道:“奇袭成都事败,周坚还有何能攻我西川?”

“不然。”

张松道:“就松分析,周坚应该是要先取西川,再定扬州,此番举兵伐川,必然会不下西川不回师。虽然周坚只带了五万大军,但荆州军不但训练有素,而且装备精良,远非我益州军可比,一战而破永安便是例子。况且周坚尚有五万屯田兵,随时可征召应战,若其下决心举兵十万来万,就凭吴懿、董扶之流,公举以为能挡周坚虎狼之师否?”

“这……”

费诗沉默不语,吴懿、董扶之流是什么货se,他当然清楚。

要说吴懿、董扶之流能挡住周坚的十万大军,他都没信心。

张松继续道:“所以,刘焉少谋寡断之辈,无识人用人之能,若松所料不差,益州早晚必为周坚所下。若我西川士族再不表态,等到周坚大军攻破城都,我西川士族怕是就要如眼下这般,继续夹着尾巴作人了。甚至如果贾公、任公所谋之事东窗事发,和贾公、任公靠的太近的话,怕是会有夷族之祸,松言尽于此,公举自行决断。”

费诗重新坐了下来,皱着眉头仔细思量,越想就越觉的张松说的极有道理。

提醒贾龙早作准备固然是道义,但若为此搭上身家xing命,甚至祸及全族,这可就非是费诗所愿了,再品德高崇的人,也不可能做出这样的选择。

沉思了半天,费诗才问道:“永年有何打算?”

张松淡淡一笑,说出了一番石破天惊的话,“我们西川士族要想当家做主,就必须要尽快做出选择,而且绝对不能拖,不能当墙头草,随风两面倒。在下打算去一趟永安,若周坚为明主,可堪辅佐,在下便助其取成都。若事不成,在下自有脱身之法。”

“什么?”

费诗顿时大吃一惊,震惊的说不出话来。rs!。(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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