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和爷爷看着这个小家伙可爱的小摸样,忍不住去抚摸他那娇嫩的小脸,波兹坦乡下宁静的大花园里充斥着久违的欢声与笑语,好似鲜花也比昨个更加赏心悦目了。给这个人口稀零的家族带来了期待已久的幸福与希望,此时的辰风,幸福且惬意。对这个可怜的孤儿来说,此刻他才找到了家的温暖。感受着众人发自内心的的爱,一丝一毫触动着他内心的柔弱之处,是如此的美妙与不可思议,让他有一种害怕失去的不安,他在内心,默默告诫自己,要守护好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暖。
“父亲,孩子还小,别伤着。”父亲疼惜的看着自己的父亲稍显生疏的捏了捏孩子小脸,有些不满的大声劝告着,生怕刻着、碰了,怜爱无比。“嘿...有了儿子忘了老子,为父怎会不知轻重,”老人狡辩着,收起了对孙子喜se,转脸严肃对儿子斥责道:“还不回去看看孩子的母亲,怎么为人父为人夫的,还好意思说我。”中年人一副姗姗的转身向屋里走去,不住的回望两下,父爱十足的样子。“祥嫂,抱孩子进去吧,早上雾气大,别影响了孩子。”老人又变的慈祥,万分和蔼的说到。走进花园中心的空地,练起了太极,比平时更加的有力、柔韧,也许这就是人逢喜事jing神爽吧。
祥嫂异常麻利轻巧的抱着小婴儿轻声走出了花园,因为她知道孩子的母亲已经等急了。
直到现在,迷迷糊糊辰风才注意到,众人交谈时用的是德语,虽然他不懂德语,但他作为军人对德国陆军在熟悉不过了,所以一下就听出来纯真的德语,是柏林腔调,他迷惑的想到,这是在哪?德国?怎么会有东方人?世界不是毁灭了吗?辰风还以为他在某个文明行星上重生了呢,现在却有些不解,因为德国自小胡子之后就被世界压的死死的,并没有再次崛起过,一直只是地球上的一个小国,雇佣军最多的国家,这说明了什么,他在地球上,在德国,还是一个混血儿,难道以前都是一个梦,一个遥远而不可及的梦,还是现在的一切都是梦,辰风又陷入了沉思...
“亲爱的,是否应该让我的祖父赐福于我们的孩子,毕竟他身上流淌着霍亨索伦家族的血,即便不要封地,也应有个贵族的头衔不是吗?”美丽的金发妇人不自信的向丈夫征求意见。因为她知道,她丈夫的家族一直保持着对霍亨索伦家族敬意,却从不刻意融入其中,要不,也不会拒绝婚礼前的册封,但为了儿子的将来,她还是咬紧嘴唇说了出来,毕竟贵族就是贵族,她当然希望孩子将来与丈夫的家族都忠于霍亨索伦家族,毕竟辰氏家族200年的财富积累非同小可,她深爱着大她20十岁的丈夫,迷情于他的音乐,并执着的爱上他,但作为普鲁士皇族成员的她也深知,没有辰氏家族的背景,他们在一起的机遇也是太渺茫了,东方与西方的隔阂已经扩大化了,不再是曾经东方引导西方的时代了,恰恰相反西方正在按自己的意愿改变着东方,东西方的矛盾由来已久,尤其是人种之间的矛盾ri趋激烈化,东方用祖宗来证明现在,西方却用现在改变祖上的嗜血野蛮,都在强调自己是文明的方向标。虽然辰氏家族从明末清初移居欧罗巴大陆,身上似乎还带着大明朝皇族的些许血脉,即便也迎娶过欧洲不少的王族成员,但是却拒绝效忠某一个特定王朝或家族,拒绝他们的册封,还每隔一代迎娶一个东方纯正血统女子以保证家族在欧罗巴的dulixing,不言而喻,她的入门也是有着家族拉拢联合辰氏家族的意思,这点大家都没说破,但她隐隐感到公公也就是丈夫的父亲似乎并不乐意如此,这其中若弃若离,让她和家族很是费解,也许这就是东方哲学的魅力吧,为了儿子,她也应该试试。“嗯..这事我可拿不了主,得看父亲的想法”,说着,有些不自然的接着说道:“我会征求父亲的意见,毕竟父亲是一个强势的人,这你也知道的,我会..."丈夫还要说些什么,“啪啪...”,脚步声传来,却被妻子用眼神打断了,他也很无奈,毕竟家里不是他做主,妻子也很理解丈夫的担忧。这时祥嫂抱着这孩子走出了别墅里的长廊,孩子又吸引走了两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