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泗水镇州府黄博堂,看着浩浩荡荡离去的大军,心中松了口气,擦了擦额头的汗水,他一屁股坐在了城门口处,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三天前,边关大将王翦,突然率领大军來到泗水镇,说是什么捉拿叛逆,但是在泗水镇搜查了三天,一无所获,最后这才悻悻然的撤军,
而且王翦临走前,大骂那个谎报军情的人,发誓赌咒,回去后一定要将那个人剥皮抽筋,而这三天时间里,黄博堂可谓是提心吊胆,有好几次他都以为自己完了,只要大军和永乐教打起來,不仅他完了,连带整个永乐教也完了,毕竟那可是近五千人马,人数之多,甚至超过了泗水镇的居民,
永乐教虽然人数也比较多,但是却比较分散,一方面考虑到安全问題,另一方面,永乐教的教众本來就是生活的比较分散,很难将他们全部聚拢起來,居住在泗水镇的只是永乐教的高层,即便他们当中有些人武功不俗,但是在面对千军万马的时候,也不可能全身而退,付出的代价那是相当高的,
不过这一切早已经过去了,幸好永乐教内部早有先见之明,在泗水镇中有着四通八达的地下网道,既可以藏身,又可以随时撤离,在城门口,黄博堂做了好久,这才有力气重新站起身來,终于走了,这一关终于过去了,
高不易几人见他要起來,急忙上前将他搀扶起來,扶进轿中,其实打刚才,他一跌倒时,几人就想将他扶起來了,可是这货摆手示意不要管他,众人只能面面相觑,站在原地候着,大老爷坐在地上思索着,而众衙役则是站在四周围观,这也算是泗水镇的奇观了,
夜晚总是在不知不觉中降临大地,回到自己的住处,黄博堂这才算真正的松了一口气,他不明白,王翦为何率领大军突然而至,幸好他混迹官场多年,这才拖住了王翦,为众人转移争取到了时间,
可是这代价也太高了吧,一想到王翦那看到金钱双眼发亮的嘴脸,黄博堂的心都在滴血,这些的积蓄,本來就要有一部分交给永乐教,自己剩下的已经不多,这次算是大出血了,回头一定要将此事汇报给教主,让他多少给自己点补偿,
做了好一会儿,黄博堂突然跳起來,这才想起自己还要去通知教主他们,王翦的大军已经撤离了,可以不用再躲藏了,他转身一瘸一拐的朝着不远处的一面墙壁走去,只是刚刚走出几步,便猛然回头,眼中射出一道厉芒,却见高不易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背后,
“高捕快,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么。”
黄博堂皱起眉头,他不明白,自己的这位得力干将,到底來找自己有什么事情,高不易并沒有急着说话,而是微微一笑道:“记得我当初任职时,曾经听闻大人的履历,大人那是云贵郡丽江镇人,大举之年,考的头名状元,在泗水镇任周府一职。”
“高捕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黄博堂听了高不易的话,脸色一变,他似乎已经想到了什么,但是依旧淡淡的问道,他倒要看看,这位无所不能,洞察秋毫的下属,到底想要告诉自己什么,高不易面对自己的上司,并沒有显出怯懦的意思,而是接着说道:“前不久,有人却告诉我,原來大人的履历有些小差错。”
“嗯,是么,我倒要听听,本官自己的身世还能出现两种结果不成。”
黄博堂厉声喝道,虽然声音不大,却蕴含着无穷的积威,他的脸色阴沉的可怕,双手虽然背在身后,却已经准备随时动手,击杀眼前的人,高不易也高手到了四周澎湃的杀机,但是他却并沒有任何的异动,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其实大人的真实姓名应该叫做李静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