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集体摇头的动作艾德琳沒声出了,或许自己担心是多余的,至少苟斌他们是一副乌龟吃秤砣铁了心,怎么劝恐怕也劝不回來,甚至有可能招惹人厌烦的嫌疑,识趣的艾德琳并沒有继续说下去了,
苟斌见沒有人反对之后,摊开准备好的纳粹地图和沿海部位说道:“现在我们缺的就是正确的登陆点,沒有正确的登陆点,我们沒有办法运输这么一大票的黄金,碧萝,你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知道哪有浅滩和隐蔽的地方吗。”
苟斌现在也是沒有办法的事了,在这里,恐怕沒有人比碧萝更熟悉这里了,只要她肯配合,说出一处登陆好地方的话,苟斌他们也许会少浪费很多时间,要是连碧萝也不熟悉附近海滩的话,这恐怕要浪费一大堆时间寻找好的登陆点了,
碧萝听了苟斌的问话之后,回想着什么开口说道:“嗯,这个,你们说的希特勒黄金银行,有可能转移了,极大可能是转移到柏林范围了,要是你们去这里的话,恐怕要败兴而归了,因为这家黄金银行已经成了废墟…”
碧萝直接称呼希特勒,早已不把希特勒当成自己国家元首了,从他杀害自己父亲一刻起,碧萝就已经把希特勒当成仇人來看待,而且她也知道一些小道消息,帝国距离灭亡已经不长久了,要是她还继续呆在监狱里,苏联打过來倒霉的就是她自己,
监狱里也有纳粹帝国西边小镇的妇女,她们亲眼目睹过苏联残暴的以牙还牙手段,攻陷纳粹帝国西边小镇的时候,苏联军见到德国妇女当街掳去奸淫是正常的事,屠杀更是多不胜数,只要苏联大军一到,不管是城镇都好,几乎片瓦不存地步,
战争就是这样,侵略者往往都是沒有好结果,当初身为优胜者的纳粹对苏联的暴行,现在苏联同样用会暴行对付纳粹也是正常的事,失败者是沒有权利控诉优胜者的罪行,人类天性的自相残杀是沒有办法掩饰的,
碧萝把自己知道的一切一一述说出來,原來当时她父亲还沒有被杀害的时候,希特勒的运输转移黄金队长官正好路过斯塔德城,与碧萝的父亲饮酒相聚,当时碧萝一时好奇,躲在一边偷听他们之间的谈话,得知原來希特勒预料到自己帝国版图一直在收缩,
害怕自己压迫多年搜刮來的黄金有什么损伤,希特勒一道搬迁令直接把黄金转移到柏林,试图保护好自己私人的财产,就算是自己用不到什么的,他子女以后也许能用上什么的,想法是好可惜他信任的运输黄金官,始终还是走漏了风声,
希特勒的运输黄金官最后死了,暴死在一家犹太人开设的酒馆,负责调查此事的是纳粹党卫军,党卫军得知运输黄金官暴死犹太人开设的酒馆,二话沒说就判断是犹太人打死的,碧萝的父亲亲眼目睹运输黄金官是死于间谍枪杀,只是出言辩解了几句,马上惨遭私通犹太人包庇的罪名,后面的事不用说了,
苟斌听着碧萝把事情大致概况了一下之后,脸色变得有些疑重起來,要是碧萝说得沒用错的话,黄金已经转移到柏林那边去了,至于转移到哪里,沒有人知道,碧萝她也不知道,因为运输黄金官也沒有说具体的位置,
苟斌也沒有去继续为难和勉强碧萝什么,点点头感到一阵无奈地说道:“好吧,碧萝,你好好呆在这里休息吧,等我们完成任务之后,带你回美国,直到你们希特勒倒台安定下來之后,你在回国吧。”
碧萝在苟斌承诺之下,勉为其难地说道:“嗯,好的,谢谢你,哦,对了,要是隐藏潜艇的话,维斯马城那边有一处很隐蔽的海边,我小时候经常在那边玩,我外婆家以前就在那边,杂草众多加上又有悬崖,一般人都不去那边,而且那里也有废弃已久的小道,卡车经过沒有问題的。”
苟斌得到碧萝的帮助之后,脸色迟疑地一会后,沉吟片刻说道:“维斯马城,杰士邦,把潜艇开去维斯马城,梅度,把无线电的频道调到盟军频率,我相信那间谍肯定是盟军的,有人跟我们抢食了。”
杰士邦收到苟斌的意思后,马上开始下令把潜艇改向朝维斯马城海边开去,梅度收到苟斌的提醒后,马上去进行监听盟军的频率,乔什跟着梅度的身后去帮忙,黄金这事熬到现在了,肯定不能有任何闪失,这事关他们今后的生活怎么样问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