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妪闻言,立马出声喝止,袁江则是笑着摆摆手,给他解释,“我要是打死这小子,那周县令肯定要造反,到时候吃苦的还是你们这些平民百姓。所以教训一顿,让他长点记性就行了。”
他这句话,倒是点醒了步非烟,她上前一步,在袁江耳边小声说道:“公子,周晖要是见到他的侄儿被你打成猪头,肯定心生怨恨,造反也不是没有可能。”
袁江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笑意,问了一句搭不上边的话,“知道自成去哪了吗?”
步非烟满心疑惑,摇摇头。
袁江又是一笑,却没有给她解释,径直走到李老妪的床前,笑呵呵的说:“李伯母,既然你家练师已经答应做步将军的妹妹,那你也没必要在这里窝着,待会我就派人来接你去住新房子,还会请城里最好的医师来给你治病。”
见到袁江竟然如此热心肠,李老妪老泪纵横,纳头便拜,“袁公子,您的大恩大德,老身这辈子都无法报答,只能给您多磕几个头。”
袁江慌忙将她搀扶起来,“举手之劳,不打紧。”
应步非烟的要求,袁江将李老妪一家人安顿在长乐街中,住处紧挨着步非烟的红房子。
望着焕然一新的住处,李老妪又是对袁江一阵千恩万谢,连将步练师送给他当侍妾的心思都有了。
不过,这个心思刚萌生就被袁江无情的扼杀,开玩笑,现在的步练师才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萝莉--含苞待放,只有禽兽才能下得去手。
和李老妪唠几句家常,袁江起身离去,却被步练师悄悄地拽到一旁。
袁江宠溺地揉揉小萝莉的脑袋,笑问:“怎么了,还有什么难处,一并说了,我都给你解决。”
步练师摇摇头,“江哥哥,不是我有事,而是项耀他有事求你。”
袁江环顾四周一圈,最后在一根红漆圆柱后面发现项耀的踪迹,只不过当他的目光扫过去时,后者脸一红,又缩进角落里。
袁江笑问:“他有事求我,干嘛不自己来?”
步练师嗤嗤地笑道:“他不敢,怕你揍他。”
“我有那么可怕吗?”袁江悻悻地摸摸鼻子,“快说吧,什么事?”
步练师说:“项耀他想要参军。”
袁江一愣,问道:“这好像不是难事,随便找个有司不就行了?”
步练师说:“可他想在白毦军中当兵。”
袁江呵呵一笑,“这小子消息还挺灵通的,连白毦军都知道。”
步练师俏皮地吐吐舌头,“我是不会告诉你,是陈将军让他求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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