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出身好一点,她哪里就强过自己了。这些日子大少奶奶身边多是红鸣在做事,绣鸣被多少人问过。大少奶奶已经不可能再用自己,三少爷就是她唯一的出路了。
多日积压起来的思念,和成亲的欢喜。促使的张承言像是差狼虎豹一般,拥着敏贞不管不顾的就往床上带。
“别……别啊……孩子,不要伤到了孩子。”孙敏贞害怕了。
这时外边也响起了敲门声:“三少爷、三少奶奶,醒酒汤好了。”
是绣鸣,她努力的让自己微笑,伸手敲了门。
酒意的放纵,让张承言急速的冷却下来。
“敏贞,对不起。我……”张承言有点说不下去,他不能说自己是无意识的。可是冲动之下,差点伤了敏贞和宝宝。所以只好有点生硬的说:“一身的酒气,我先去洗漱一下。”
承言开门走了出去,绣鸣灵巧的退到一旁。没有再进门送解酒汤,而是向卧室看了一眼,转身跟了上去。
敏贞呆呆的坐在床上,她不确定承言有没有生气。在恋爱的时候,她可以肆意的发发小脾气,可才刚刚结婚,她反倒是患得患失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越珍惜,才越胆怯,她跟本就没留意到外边那个红衣婢女的一瞥,甚至绣鸣在走之前帮她已经关上了卧室的门,敏贞都没有发现。
绣鸣有意的磨蹭了一会儿,跟着听见了里边响起的水声,猜测三少爷应该正在洗澡。
绣鸣深深的吸了一口,缓缓脱下外衣,只剩下里边一件红色的小衣。
小衣上面绣着交颈的鸳鸯戏水,油绿油绿的荷叶碧水,将红色趁的更正,白色趁的如雪。
热水淋在身上,体内的燥热却像是随着蒸汽更加的激发起来。张承言的脑海里又想起今天婚礼上敏贞像是个出落凡尘的仙女,还有刚才卧室内大红色隐隐藏藏的纱衣,呼呼的喘着粗气。
绣鸣就在这个时候,赤足踩着水走了进来。
少女鲜嫩冰凉的饱满,从后面牢牢的印在了承言的身上。就如同是一块,热的马上要自然的热炭遇见了水源,张承言一顿,脑子里浑浑噩噩的并不清明,他顺从直觉没有拒绝。
三少爷的沉默,无疑是给了绣鸣最大勇气。她自己伸手扯掉了小衣,交颈的鸳鸯落到了水里。
起初绣鸣想着三少爷今天会喝醉,她也穿了一件绯红的衣服,恰巧与三少奶奶后来换上的纱衣颜色相近,会不会糊里糊涂的认错人。
可是她也有自己的骄傲,一个女孩子,也想要三少爷能在这个夜里记住自己的美。事情走一步看一步,她终于等来的坦诚相见的一刻。
少女的娇躯重新附了上去,刺激的张承言倒吸了一口凉气。脑子里一瞬间有放纵,有得偿所愿,也有一瞬间的清明。但是很快都又被绣鸣的热情淹没进去,小手像是一条灵蛇,游弋在承言火热的身体之上,绣鸣不耐的摇摆着身体。
终于,终于到了这一刻。三少爷没有拒绝,就是默许。绣鸣顾不上羞耻和到底是谁主动,美的浑身微微饿颤抖,陌生而汹涌的快乐与谷欠望一波波的涌上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