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宁怕他们两个又打起来了,蒲阳有这个硬扛的实力,她却没把握,所以不得不做和事佬:“这事不已经过去了么?你也说是误会了,人家张……公子还给了那么多好东西给你,你以后可以哄骗姑娘去了,还不满意?再说了,人家名门大派,怎么可能会坑害你?”
“哼!”张秀哼了一声,对安宁宁的态度感觉还不错,对蒲阳尤其看不惯。“你们走吧!”
蒲阳猜想那也是张天师的决定,光是张秀个人也不敢用门派的名义,跟她说也没有什么用,目的已经达到,再留这里也没有什么意思了。
“走吧!”蒲阳拉了安宁宁一下,安宁宁还是有点不甘心,她想要弄到那假喉结的秘密。临到门前,蒲阳又叨念了一句:“下次可别再偷看别人了,万一看到人家在做那种事情,长针眼是小事,把持不住就麻烦大了!”
“哪种事?什么长针眼、把持不住的?”安宁宁以为跟她说的,思索着假喉结,一下没有反应过来。
后面的张秀当即羞恼万分,这蒲阳分明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眼看着他们从正门出去了,她非常的后悔,本来蒲阳根本没这想法,却因为她的谨慎多疑闹得真让他们知道了!
洗什么澡呢?她头一次为自己爱干净而后悔!
从电梯下来之后,确定张秀应该听不到了,安宁宁忍不住抱怨了起来:“真是的!得了那么好的一个机会,竟然不多索要一点东西,你多要一点也可以分给我一点啊。”
“嗬!刚才谁装大方?你能要到这乌鸡白凤丸,还得多亏我了呢。”蒲阳反唇相讥。“你不要啊?不要给我啊!”
“去!这是女人用品,干吗给你!”
“我也是女人用品,这可以给我的女人用嘛!”
安宁宁有心埋怨他,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心虚,只能不无遗憾的叹息:“可惜了!那把宝剑真的不错,小说里说的什么似一泓秋水,什么寒光逼人,说的就是那样的宝剑了,我要是有这么一样东西,我看你这小子还能再欺负我!”
“别做梦了!”蒲阳嘲笑道:“这丹药是张秀自己的,她给了我们,可以说是她自己服用了,以她是张天师女儿的身份,不难再获得,甚至这类似乌鸡白凤丸的东西,就是专门给她炼制的。但这宝剑肯定是天师府的宝贝,你拿出去用,明眼人一下就看出来了,传扬出去就是你盗取了天师府的宝贝,很多人会借着帮天师府捉拿小偷的名义来抢你的。你想要拿来装逼,结果发现自己就是个傻……嘿嘿!”
安宁宁脸色很难看,她真的只是觉得那宝剑肯定很不错,没想那么多,结果让蒲阳给鄙视嘲笑了。
“你往哪走?这边!”正生闷气,发现蒲阳走错了方向,安宁宁只能叫唤住他。
蒲阳回头看了她一下,“你是回去,我是也是回去啊!我们不是回一个地方,我要走向小区门口去,当然走这边了。”
“……”安宁宁一时噎住了,今晚上一直跟他在一起,尤其是刚才去张秀那里,虽然实际上过去的时间不是很长,但却是一起冒险、一起战斗过,感觉好像过了很久一样,甚至现在知道要和他分开,还有点不习惯。
“可是……你都没有跟馨姐单独说说话。”这话刚刚说完,她便暗骂自己:我这是怎么了?竟然主动挽留他,还让这色猪跟谭馨单独相处?
蒲阳可不相信她已经彻底被他征服了,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怎么?想要挽留我上去再坐一会儿,还是想要留我住下?”
“谁挽留你啊?我只是……只是觉得今天晚上知道了一个大秘密,我怕自己保守不住……对!我怕我回去不懂得撒谎,馨姐又很细心,被她们看穿,问起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撒谎是你小子的强项,所以帮我回去应付一下馨姐。”安宁宁给自己找了一个正当的理由,但嘴里无意识的说着这话,脑子里总觉得似乎有点不太正确。
“好啊,那就演戏演到底。今晚上我就在你们那里住下了有好几个房间,大不了我睡沙发也行。”蒲阳说着却是对着张秀那栋楼的房间挥了挥手,“我们先去买点啤酒什么的。”
听到他要住下来,安宁宁的心就是一紧,听到说睡其他房间、沙发也可以,才刚刚放心下来,又说要买酒,马上又问:“买酒干吗?”
“难道说我们下来溜达了一圈又回去?你真当是在追求我啊?就说我们谈论得挺好,决定买点酒回去边喝边聊喽!”
安宁宁白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看了张秀房间一眼,小声说道:“她刚才还在看我们?”
“不知道啊,哈哈!”
看他笑着走向小区门口,安宁宁只能跟上。
房间里的张秀确实在看他们,用刚刚收拾好的望远镜,只是窗帘已经拉上,甚至还关灯了,没想到却见蒲阳对她挥手,让她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