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周氏如此狡猾,不仅在盛京中女眷面前打悲情牌,更甚者字字珠玑陷长平侯府与不复之地!
侯夫人自然也是听出了她的险恶用心,她一把抓住了要说话的慧娘,然后定定的盯着周大奶奶喝道:“住嘴!”
周大奶奶泪流满面,正用湿哒哒的绢帕拭泪,被侯夫人这一声喝,吓得听了声儿,住了嘴。
“周大奶奶,饭可以乱吃,花却不能乱说,你要为你的话负责任的。既然你口口声声说长平侯府要谋害周家,那就清清楚楚的把事情来龙去脉说清楚,不要这样含含糊糊的,惹了众人误会!在座的众人,既有当朝的一品诰命夫人,更有大汉唯一的宜雅郡主,想必刚才的话她们都听得清清楚楚。今儿你要是觉得周家冤屈,那咱就请了她们陪着你我进宫,请了太后和圣上主持公道如何?”
侯夫人的话义正言辞,听得众位夫人连连点头,周大奶奶却是心里一虚。
她眼珠子一转,看到跟钱家姑娘坐在一起的宜雅郡主,心里一动,张嘴就要说话:“侯夫人话说得好听,谁不知道勇毅侯是圣上跟前的红人,太后和圣上怎么会......”
她还没说话,就被慧娘打断了:“周大奶奶的意思是当今圣上昏聩不明,是非不分吗?”
周大奶奶顿时反应过来,她说错话了。
她僵着脸,连连摆手解释道:“不是,我不敢,不是那个意思!”
慧娘给王妈妈使了个眼色,让她把周大奶奶从地上架了起来,然后才继续道:“我想周大奶奶也不是这个意思,周家如此忠君爱国,怎么会对圣上产生质疑呢!”
说着,她朝周大奶奶那里走了两步,语带疑惑的道:“既然这样,那咱们就好好说话。既然今儿都说到这里了,自然是要给周大奶奶一个交代才是。要不然就这么让周大奶奶离开,我跟娘的心都会难安。而且我有几个不解之处,想请周大奶奶帮着解惑?”
周大奶奶抽噎着,小心翼翼的看了慧娘一眼,才小声道:“勇毅侯夫人请讲!”
“好,”慧娘点了点头,看着周大奶奶道:“我第一个不解的地方就是,周大奶奶口口声声说我们老侯爷和侯爷害了周家,那么我们老侯爷和侯爷到底把周家怎么了?周家有人被人杀了?”
周大奶奶脸色铁青着摇了摇头。
“周总兵的官印被人缴了,还是周总兵被人抓了?”
周大奶奶仍是摇头。
“那是你们周家哪个主子或者很有脸面的仆从失踪了?”
周大奶奶继续摇头。
慧娘脸色一沉,沉声问道:“那你周家到底是谁出了事儿,让周大奶奶如此来污蔑我长平侯府?”
“都没有,但是他们......”
周大奶奶脸色一急想说话,又被慧娘打断:“哦?那就是说你们家人都好好就是了,那周大奶奶为何口口声声说长平侯府要害了你们周家上下老少几百口人,您这脏水泼的是不是太了?”
这次,慧娘直接没有给周大奶奶说话的机会,接着又问:“既然周家众人都好好的,我们婆媳二人就放心了。咱们再说说您头先把我们婆媳二人骂的跟那黑心的贼妇一样,好像我们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难道周大奶奶又知道了我们婆媳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周大奶奶一噎,心虚的看了慧娘一眼。
她所有的依据也不过是赵弘远当年被侯夫人赶出侯府,还有慧娘容不下通房罢了。
但是头一件事儿倒是真的,但是慧娘之前已经证明了赵弘远的身份,这个自然就不在有威慑力。
而后面那一件她更是听盛京那些长舌妇们添油加醋说的罢了,更是不顶用。
慧娘见周大奶奶仍是无话可说,略作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好吧,既然这个也是周大奶奶自己臆想出来的,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今儿这场闹剧咱们还要继续下去吗?”
周大奶奶挣了挣按着她不让她起身的吴夫人。
她不甘心大闹了一场,在盛京各家面前丢尽了脸面却没有收获。
慧娘见周大奶奶仍是不想放弃,心里也很是无奈,她可不想在从这疯女人嘴里听到什么疯话。
“既然周大奶奶还没明白,我就在多说两句。不管是我待字闺中,母亲教养我,还是嫁到侯府,婆母的教导,都曾说道身为女子,最重要的是相夫教子,替夫君管理好内宅。而爷们在外面的公事却没有咱们内宅妇人说话的权利。不知周大奶奶怎么会认为我与婆母竟然可以影响爷们外面的事情。要知道,长平侯和勇毅侯可从来都不是耳根子软的软蛋!”
慧娘这话一出,各家的夫人们连连点头,看着慧娘也满是赞同。
她们又看向已经看不出脸色的周大奶奶,纷纷摇头。
怪不得老一辈儿都说,娶妻当娶贤,妻贤夫祸少!
像周氏这样,即便周家没有事儿,也早晚得让她给败没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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