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了就吃些东西。冷了,里面有衣服。
结合着直到那个时候那辆黄木大马车还是没有归来,我和樱花草妹妹忽地感觉恐慌不安了。
我们纷纷从坐了半个晚上的大包袱顶困软无力地起身,之后饿得难忍之下解开包袱先每人取出被放在包袱上层的干粮,不顾一切地啃了几口咽下去,还随后一口气吃下好多东西,等感觉身子不那么饿得发慌了,体力也有些充足了,我和妹妹最后一次满怀希望地再次放眼向大马车远走所经的弯弯曲曲小路远天天际地方遥望,感受一下过去的时间之久,我俩就真的开始绝望了。”
“那会不会,会不会是你的养父、养母在随着车夫去寻找新的出路的时候迷路了?或者是那个时候他们还没有找到更好的出路呢?或者是,或者是那辆马车在行走的半路上出了什么不测?因为山路颠簸不平,更是崎岖狭窄……”
阿猛听到李文芸刚才所说的“绝望”两个字的时候,突然插嘴提醒。
“不是的,那一切有可能,但并不是真正的原因。”
李文芸一连沉重无力地摇晃自己瘦小的头部,一边确定无疑地否定了阿猛所提醒的那些可能,随后她又一次难过地高仰一仰面部,尽力抑制一下泪水,才讲出了最根本的缘由:
“在我和妹妹都吃得饱饱了以后,在我和妹妹继续深深咀嚼养父和养父临别时留给我们的叮嘱话语后,樱花草最先提出了疑问——
爹爹和娘亲既然是出去寻找新的山路出路了,又为什么爹爹要那么严厉地叮嘱咱们坚决不许返回沽园城里呢?
被妹妹质疑之后,我虽然是坚决地认为养父,尤其养母不会欺骗我们,但我还是被妹妹问得动摇了信心。因为那时候仔细推想,一路上养父和养母都在使用蒙布蒙住我和樱花草妹妹的头部,那时候我们隐约里感觉到,他们那样做就是为了不让我们记住从沽园城离开的过程里所经的路线,或者说道路,他们千辛万苦将我俩送到遥不可及的深山野林里,就是为了不让我们重新返回沽园城。但同一时候,我也感觉到,既然养父叮嘱我们在原地等候,又何必非要重点下令我们不许回到并不知道返回路线的沽园城里?而更是因为养父和养母他们离开得太久远了,所以我和妹妹疑惑重重,疑惑随即浓浓,疑惑不解地最后纷纷打开了每个人的包袱。”(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