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包括凤七,都觉得暗暗好笑。
香织坐到凤七身侧,手肘轻轻碰了碰她,贴到她耳畔问:“他是不是在追你?”
啊?凤七愕然地张了张嘴,这误会大了,迅速摇头否认。
“不是吗?可我看他对你不是一般的关心耶,来的路上,一直都记挂着你的安危。刚下机就和你联系,谁知你手机关机了,他一路上一直揣测你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后来得知你也来了纽约,这才放心......”
听香织压低嗓门絮叨了这么大一段话,凤七忍不住直望天。
敢情女人都具有天生的八卦心,连素来不擅这一类的香织,聊起来也能暂时忘却青龙的安危。
至于裴西,他恐怕是担心eye多过担心自己吧,怕执掌eye整座产业的笔电受控于自己手上,一不小心就被自己给搞砸了。凤七心下腹诽。
然而,她摇头归她摇头,香织仍执意认定裴西对她的特殊照顾,源自男人对女人的情愫所致。
对面沙发上的乔恩和罗迪虽然没听清她俩在聊什么,因为被吹风机的声音盖住了。可从两人饶富兴致的眼神可得知:他们和香织有着共同的观点:裴西先生,正在追傲柒小姐。
......
次日下午,待一行人稍作休整后,由乔恩驾车,来到了沈惊涛独人疗养的生态疗养院。
下了车,魁伯照往例去食堂找老伙伴学习中式料理了。
乔恩和罗迪一前一后护着裴西、凤七以及香织母女俩往沈惊涛所住的主屋走去。
“裴西先生!”刚进主屋,就见沈惊涛的贴身护理从卧室出来,一见到裴西。像是抓到了主心骨,“您来了那实在是太好了!”
“怎么了?是不是祖父他......”裴西从对方局促的脸色中瞧出端倪,神色一震,肃然地问道。
“您跟我来!”护理忙带着裴西进卧室。
裴西走到一半,想到了凤七和香织母女俩,忙回头朝他们招招手,“你们一起来!”
护理见状,虽不明所以,却也没阻止,朝凤七等人微微一颔首。带头走入卧室。
沉闷的室内,沈惊涛正干呕个不停。
裴西见此情景,忙奔至床前,扶着沈惊涛,边顺他的背,边柔声问:“您觉得哪里不舒服?赫顿医生呢?”
“你回来了?......赫顿,我让他回去休息了,昨晚上守了我一夜......也没什么事,就觉得有点反胃......”沈惊涛顺过气。靠在床头轻喘着解释。
“好好好,您别说话了,喝口水润润喉。”裴西小心地接过护理递来的水杯,喂到沈惊涛唇边。
“他们是......”沈惊涛人虽无力。眼神却依旧犀利,扫到立在门边的凤七几人,停顿了片刻,问裴西。
“正想给您介绍呢。这位您曾看过照片的。如今同意接手eye,所以,您的孙儿我。已经无事一身轻了。”裴西朝沈惊涛指指凤七,轻笑着自我打趣。
闻言,沈惊涛面不改色地点点头,凤七却若有所思地挑了挑眉。
合着他们祖孙二人早就在算计自己了?
“至于这两位......”裴西朝凤七眨了眨眼,而后视线投到香织母女身上,向沈惊涛介绍道:“祖父应该能认得的吧?”
“你是说......”沈惊涛在看到宁安时,神情一顿,继而面色大喜,“她们是......”他带着迫切的渴望,求证似地转头看向裴西。
“没错!香织姐就是您失散多年的孙女,宁安是香织姐的女儿,今年刚满九岁。”
裴西说完,向香织和宁安睇了个眼色,示意她们赶紧过来叫人。
“爷爷!”
“太爷爷!”
香织母女俩对望一眼,然后顺从地走到床榻前,恭敬地唤了一声。
如果说香织此前还对沈惊涛存有隔阂,毕竟,造成她自小父亡母丧的孤儿身份,有沈惊涛大半的责任。
然而,人到老年,特别是弥留之际,最容易勾起亲友的怜惜。看着眼前这一幕,所有的怨艾都不消而散了。
......
祖孙重逢,沈惊涛的精神较之方才好了很多。
和香织母女俩说了一会儿话,护理来提醒他该服药了,裴西这才带着香织母女俩出去,留下凤七,顺带希望她能替沈惊涛把把脉。
“你就不怕我把它彻底洗白吗?”凤七探完脉,抬眼对上沈惊涛平静的眸子,并没直接说他的病情,而是说了句没头没脑的话。然而,彼此都懂话里的深意。
“实际上,我早就想这么做了......eye开创至今,没有六十、也有五十年了。这五十多年间,我妻离子散,子嗣飘零。如今,得知唯一的孙女儿还活着,已经倍感欣慰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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