孪生哥哥点了点头,却已无方才的惊讶之色,手中一晃,一枚数寸的长针已然在手:“这是蚀骨针,有此物相助,这只五阶破狱兽应当不成问题。你快些追过去,万不能让她跑了。”
说完这话,那族弟未发一言,便纵身跃入了海中,向着葭葭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却说葭葭甫一入海确实有些不习惯,不过还好,她身带极品避水珠,虽说有些手忙脚乱,却很快便恢复了过来。即使现在她人在海中,可一摸身上,竟是干的,甚至连呼吸也不受阻碍,完全如在平地之上那般畅快。
“果真是好东西。”葭葭笑了笑,向远处游去,没有谁喜欢受他人桎梏,她连葭葭也是。
“臭丫头,你跑不了的。”可惜没游出多远,身后一道男子的声音蓦然想起,葭葭皱眉,回头,那双生修士虽说容貌、外形一模一样,可声音却是有些微差别的。
这声音,葭葭皱眉:是那个不爱说话的孪生弟弟的。不过还好,这个居幼的修为要稍微差一些,不是没有逃脱的可能。
葭葭方才这样想着。回头瞥了一眼。却见那孪生弟弟正在解身上的腰带。很是不解:他是要宽衣解带?这是做甚?
下一刻,那位修士便用行动解答了葭葭的疑惑,那自他腰间解下的麻布腰带,倏尔向葭葭抽来,单单感觉周围海水的流动,便能察觉出这一击非同小可。
从碰到这两个孪生修士开始,当真是让她一遍又一遍咋舌:一个男子居然用腰带攻击他人。这怎么说怎么一个娘炮,看这二位的外表当真是看不出来。
葭葭自储物袋中取出一张爆炸符。用灵力引爆了这张符。虽说是在水中,不过到底炸开的水花搅得她身后一片混沌,叫那追来的修士根本看不清楚前方景象。
趁着这功夫,葭葭再次向远处游去。
只是可惜,这个修士似乎比起寻常修士更要擅长追踪。原本葭葭想着怎么也能滞他半盏茶的时间。谁想,不过几息,那修士便冲破了那片混沌,直向她追来。
“你等名门正派也就只有这点本事罢了。“那修士说话的声音中充满了不屑。
那条看似韧性、硬度皆是不凡,只除了外表不大好看腰带再次抽来。葭葭耳尖微动,反手自手中化出两条荆棘。许久不用的荆棘术,便在此刻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的使了出来。
那被葭葭化出的铁荆棘很快缠上了那修士的腰带。尖锐的荆棘刺了上去。当然,既是法宝,荆棘术便不可能这般简单的刺透这条腰带,连半点划痕也未留下,不过一切尽在情理之中。
那修士见她用了荆棘术,一声冷笑,空着的另一只手的手指指微微转动,牵引着那腰带的走向,葭葭只觉手中的荆棘猛然间受到了一下剧烈的拉动。
这一拉的力道委实不简单,葭葭只觉自手中荆棘处传来一阵巨大的甩力,让她整个人蓦地被那大力甩向了一边。
余光只瞥了一眼现下的环境,葭葭手中用力,很快又化出了两条荆棘,缠向那修士的腰带。
不能脱手,这修士是看准了甩的。若是她一个脱手,摔将了出去,恐怕就要跌入一旁那两只虎视眈眈的食肉虫母的口中了。
食肉虫母亦是海中的一种凶兽,不过说它是妖兽却也不尽然,因为食肉虫母自出生开始便如植物一般只能呆在一地。一出生,触角便贴着那出生之地开始生长,挪动即死。从这一点来看,食肉虫母更似是一种植物,无法动弹。
不过它虽无法动弹,却生性计较,一点也不放过任何一个经过它身边的生物。下手极快,从某些方面来说,与陆上的食人花倒是有几分相似之处。
不过,或许葭葭紧紧拉住荆棘的样子极大的取悦了眼前这个修士,只见他似乎来了兴趣,一遍又一遍的手中用力,想将葭葭向那两只食肉虫母甩去。
混蛋。葭葭咬牙,很快便发觉了现在的处境不妙,现在的自己就好似捏在那修士掌心之中的玩物一般。她连葭葭可不喜欢这般受制于人。
葭葭蹙眉,转了转眼珠,再出手时,一只巴掌大小的小钟已跃然于手上。葭葭积聚了片刻的灵力一掌击在了底座之上。
那钟瞬间撑大了十倍不止,大开的钟口对上了那修士。那修士还未曾反应过来,她那一掌已隔着那巴掌大的小钟传来。
二人相隔二三十尺的距离,掌未至,那带动的海水的推力已然先一步到达,那修士只觉那一掌重如泰山压顶,向自己袭来。
与这丫头也不是第一次交手,先时劫她之时,也曾交过手,那掌风混不似现在。原先若是以奇巧轻快胜出,那么现在就是纯粹以力相博,这一掌很有几分霸道,完全不似一个人使出来的。
奇巧轻快与霸道同时出现在一个人的掌风之下,当真是叫人防不胜防,那修士诧异间重重的向后跌去。(未完待续。。)</d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