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找人活动了,可那边毕竟不是南安,也不是泉州,口子封的很死,咱们现在摸不着头脑。”
我揉了揉眉毛,心里有了计较,这些事情单独发生,还能说有人不清楚背后的事情,胡乱碰上了,可是一起发作,这是想试试水,看看我还能不能出现啊。
看来,鱼海蓝在外面挂花红卖哥们的人头,不单单是我这边的人看到了啊。
我操他姥姥,老子不把这帮人打怕了,老子就不姓李!
“我爸妈那边怎么样?有人直接闹事没?店里有什么损失没有?”
“那倒没有,人家只是抓住卫生问题不撒手,说吃出了苍蝇,闹个不停。卫生局的人也是照章办事,该封门多少天就是多少天,没多也没少,找人拉关系也敲不开那帮人的嘴,问急了,就说是上面交代的,严格按照规定办事。”
嘿,这就有意思了哈,看来这个上边,也是听说过哥们的哈,最起码,知道海神之怒公司,看起来不偏不倚,其实就是怕哥们我找后账啊。
要是以前,哥们对官面上的事情还真没有太多的办法,毕竟不在一个地方,即便找关系,也不能压人家地头蛇。
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哥们往大了说,那也是军方的合作伙伴,往小了说,那也是给国家立了功劳的人。
真对上一个卫生局,哥们还真不怕!
上面是谁,咱不管,咱就找经手办事的人。
吃出苍蝇了不是?我他妈看看,是谁吃出苍蝇了!
这件事不用问,我都能猜出是什么套路,无法是自己带只苍蝇进去,吃完饭往菜里一塞,然后就咋呼,接着卫生局的执法队就能赶到,时间上绝对不会超过五分钟。
问了问南弟,果真如此,家里人都知道这是人家整治咱们,可偏偏的没有太好的办法,就连在官面上能量最大的李木子都找不到正主,更何况我父母他们当了一辈子工人的小老百姓。
不过还好,老两口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把一帮子厨师服务员全都留下了,工资照发,一个走的都没有。
事情的解决总有有个先后顺序,我把目光盯在了最不起眼的郑挚那边。
郑挚可以说是我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我和他的关系,明面上不怎么显眼,可是比郑展涛和张淑贵不一样的太多。
这小子就是个死倔的脾气,当初不愿意跟着我是对的,我赚那些钱,可以说全是横财,没有系统的根基,这也是我放手让周欣随便折腾的原因。
郑挚和我都明白,他跟了我,钱肯定不会少,但是想要自己的一份事业,那会很难。
不过现在也不错,泉州南安一代最大的货运公司老板,这身份说出去,也不丢人。
卧槽他马勒戈壁的,老子走的时候,可是跟陈棣交代的清清楚楚,那些人必须照看好,那些生意不准外人动,这家伙,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
或者说,他一个南安有名的话事人,现在没人给他面子了?
从这次他给我打电话就能看出来,陈棣透出一种两大之间难为小的感觉,就连他拉来当护身符的何安娜都不太正常,这是有大鳄盯上我这小池塘了?
再加上那些不大不小的生意人,竟然敢让陈棣给我传话,这帮胆小如鼠的家伙,什么时候敢指使起陈老大了?
哎呀我去,这里面处处透着蹊跷,这是有人全面发力啊,而且还都是点到为止,并没有全面开战的意思,可是只要我继续不出现,或者传出我已经被人干掉的消息,恐怕所有受到影响的产业都会迎来暴风骤雨般的打击!
这时候,郑展涛和张淑贵在干什么呢?
我不相信,身为根基深厚的地头蛇,他们两个会没有听到什么风声,可这二位,一直都没有主动联系我啊,合伙的生意倒是做的风生水起,海神之怒公司的招牌用的很心安理得啊!
不由的,我对这俩兄弟就带上点怒气,这些受打击的产业里,可是有我父母看的店啊,这是人家用官面上的手段较量,要真是用打打杀杀的手段呢?
“少南,你给我约一下,明天晚上,我请陈棣、郑展涛和张淑贵吃饭,就在明月夜。对了,咱们不会连明月夜订位置都做不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