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师是个美国人,开了一家律师事务所在当地非常有名气,之所以能够让他屁颠屁颠的亲自赶来,是因为我在瑞士银行有几十亿美金的存款。
碰到这样的事情,找大使馆不如找瑞士银行方便。
大使馆被赋予了许多的含义和责任,虽然对同胞肯定是鼎力相助,但很多事情操作起来不那么方便。
瑞士银行则不一样,他们是经济动物,他们关注的只有一点,那就是客户和金钱,往往来说,在资本主义国家,金钱的威力是无穷的。
“李先生,让您受惊了,我是约翰森,专程赶来为您服务的,您有没有在这里遭到不公正的待遇?”
这老外一上来,就是一口流利的汉语,虽然腔调有点别扭,可听懂绝对没问题。
这让我好感大生,虽然经过在塞舌尔的强化训练,我的英语口语足够日常交流,可毕竟还是母语听着亲切不是?
“他们污蔑我,对我的声誉和心灵造成了极大的损伤,嗯,我还觉得他们办案的程序有问题,竟然在没有任何询问记录的情况下,想要对我和我的助手进行搜身,这是侵犯人权,这是野蛮行径!
你帮我告倒这间警局,特别是这几个出警的家伙,必须让他们走投无路。
那四个污蔑我的杂碎也不能放过,必须给他们一个深刻的教训。
对了,你可以宣称我本来准备在这里进行一场大型的投资活动,嗯,投资旅游业,现在我改变主意了,约翰森,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当然,老板,您的意志将得到最完美的贯彻。”
说完,我和这美国大叔一起笑了起来。
响鼓不用重锤,这个当地最有名望的律师知道怎么操作这件事情,特别是在我允许他动用媒体手段之后。
在一帮傻眼了的警员注视下,我领着南弟和王柯罕走出了警员局。
赖在警局不走也没什么意思,不是有钱人的作风,哥们现在是有钱人,得按照有钱人的规矩来。
约翰森已经被我雇佣了,他通知了手下的事务所,开始进行诉讼操作。
我相信,明天首尔最大的新闻肯定是亿万富豪考察投资环境,被污蔑偷手机心灰意冷。
嗯,约翰森刚刚告诉我,棒子国是个很有意思的国度,在这里,媒体能够操纵人的生死。
这话听起来很奇怪,可是稍微了解一下他们的社会状况就能明白,每年因为丑闻被曝光,承受不了巨大的社会压力从而自杀的倒霉鬼不知凡几。
这是一个很矛盾的现象,在国外,棒子们以没礼貌和脸皮厚著称,在国内,他们却会因为别人的非议而自杀,不融入这个群体,恐怕是理解不了的。
瑞士银行特意派了秘书和车过来,那名秘书兼翻译的年轻荷兰女孩一个劲的给我道歉,说让公司的尊贵客户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作为棒子国瑞士银行的员工,她非常的羞愧。
这就是有钱人的世界,即便不管别人的事,他们也会为了你的不满意而道歉,所为的,也不过是你继续和他们合作下去。
对此我倒没有什么太过激动的反应,这事本来就跟瑞士银行没关系,如果真要较真的话,也是我在来之前,没有通知对方。
坐到车上,我问南弟,有没有记住拉走那几个被打学生的救护车?
南弟说了一个医院的名字,司机就稳稳的朝目的地开去。
“老大,你准备跟这帮杂碎闹一下?”
王柯罕一双眼睛闪亮的吓人,这小子,听说跟人干仗,比南弟听说有美女相陪还来劲。
“先看看情况,我觉得,咱们碰上的事情不是单一的个案,应该还有不少天朝留学生和游客受到了攻击。
咱们是有钱,能够很轻易的脱身,还能让律师帮着出口气,可是那些普通人呢?难道就因为他们愿意来留学、旅游,就得受欺负,被人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