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的习惯。”索菲笑道。
“我觉得也是。”流云耸了耸肩,“不过,你的这个猜测有什么根据呢?”
“她不仅指点我们,而且出现在兽人族。兽人族大祭司、兽皇,对她也是万分恭敬。你觉得她会是谁呢?”
“蓝月大6各族,信奉的也是自然女神。”流云冷不丁地说道。
“是么?”索菲讶然道。
“是的。而且,蓝月大6也出现过一个名叫血衣教的邪恶组织,差点将整个蓝月都毁了。”流云想不明白,这到底是巧合呢,还是有着某种联系。
“因为有她的眷顾,你们最终赢得了战争的胜利!”
“可惜,我从未见过女神的光辉照耀蓝月,路还不是靠我们自己一步步走出来的?”流云无法说服自己。
“那是谁,带领各族赢得了这场战争?”
“我很不幸被挑中了。”
“应该的,谁叫你身上带有女神的气息呢?”
索菲最后一句话,重重地敲在了流云的心头。自然女神、六系元素的掌握者、六系魔法体质、精灵族的古老预言、自然女神的气息,一条隐藏的线,在流云的心中陡然清晰起来。难道,这其中真有着某种神秘的联系?所谓的女神气息,指的难道就是六系魔法融合后的气息?
“喂,你又在想什么?”
“我在想,谁会用那件魔器,给我也来个时间魔法,让我睡上个几百年算了!”流云叹息道。
“没指望了。没有强的魔法力,是驾驭不了那件魔器的。接下来你有什么打算?”
“见过比蒙圣兽后,启程前往斯坦丁大6。蓝月号上的水和干粮都已经快耗尽,恐怕要夫人多多支援下。同时,我们也迷路了,夫人能给我们派个向导最好。”
“这些都不是问题,是我该为你们做的。我想冒昧地问下,你去斯坦丁大6有什么要紧事吗?”
“说了,夫人可别笑我。”
“嗯。”
“我一小心,把自己的老婆弄丢了。听说,她好像在那里。”
索菲不想笑,但实在是忍不住了。
“老婆也会丢?你这种人,谁跟了你,谁就得倒霉。”
“我也是这样想的。”
“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其他就不劳烦夫人了。”
索菲似乎不乐意了。“喂,怎么说,你也是拯救了整个城市的英雄,不提点要求怎么行?我可不想欠你这么大个人情!再说,你对我们落霞城的灵药,就一点都不感兴趣?”
“哪里是不敢兴趣,只是不好开口罢了。”打蛇顺节上,索菲的话正中流云的下怀,“到时夫人随手扔给我们几瓶吧,也好应付那些黑暗生物。”
“我倒是有个更好的建议,就是不知道你愿意不。”索菲说道。
“夫人请讲。”
“我看你的手下身手都不错,基础打得也很牢。不如留下一部分在落霞城,我用药物帮他们改善下面质,将来回到你的身边,也是一股不容小视的力量。同时你放心,这些药物经过不断改良,已经没有什么负作用了。”
流云闻言大喜,急忙一礼:“夫人盛情,流云谢过!”
“没见过当小白鼠,还这么开心的!”索菲打趣道。她看着流云,脸上露出了莫名的笑容。
“你们是用小白鼠试药?”流云一呆。
“当然。要不拿人做试验啊?”索菲反问道。
“世界,真是太他**的奇妙了!”想起前世实验屋里那些可怜的小白鼠,流云感慨道。
回到房间时,已是深夜时分。
流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他将蓝月大6生的事,与近日生的事,从头到尾细细思索了一遍,越来越觉得,自己仿佛一直是在沿着一条看不着的线在前进。如果说一切都是安排好的,他无法相信,也不可能。因为他出现在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个偶然,即使是神,满人也无法预料到。另一方面,他仔细回想城主和祭司的话,又觉得,不论是那个传说中的魔君,还是自然女神,都格外地像人。从某种意义上讲,他们似乎只是力量到达了某种极致的人,而不是无所不能的神。这种想法,让他的心中感觉好受了一些,毕竟,人的力量永远无法与飘渺的神相提并论,而再强大的人,在神的面前也没反抗力量。
“斯坦丁之行,看来是不会一帆风顺了。娜娅,你究竟在哪里?海仑,你回到斯坦丁了吗?绯儿、灵儿,你们还好吗?”
生命中最重要的几个女人,交替出现在流云的脑袋里。
一股淡淡的花香从窗外飘了进来。流云望着窗外的月光和星光,渐渐觉得身体有些热,脑袋也越来越重。而他对几个女人的思念,似乎也唤醒了被压抑了很久的**。
深吸了口气,甩了甩脑袋,流云起身走到桌前,端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几口。
杯中水一入口,流云顿觉一股甘霖顺喉直下,舌尖也生出了无数种美好的感觉,让他全身感觉极度舒适、快意。
“这个索菲,倒是心细得紧。”流云微笑道。
窗外,有风吹过,纷纷扬扬的花瓣从窗口飘洒进来,就像下了一场花雨。流云望着满屋子的花瓣,又看了看那张被花瓣覆盖的大床,觉得自己就像进了仙境一般。
“看来,能睡个好觉了。”流云走到床前,脱掉衣服,揭开被子将自己埋进了花间。
当流云的呼吸渐渐变得平缓均匀时,一个娇美的身影出现在了他的床前。
轻纱坠地,娇好的**在星月光芒下,闪耀着让人血脉喷张的光芒。
迷迷糊糊中,流云感觉到一块湿润的软玉轻轻贴在了他的身上。那高耸的两点,轻轻顶着他的胸前,瞬间就点燃了他心中的yu火。
她在他的耳边吐气如兰,手缓缓地顺着流云的胸口滑落,抚过小腹,温柔地将它抓在掌中,轻轻揉捏着。
掌中物件,飞快地变得又硬又烫。她丰满的胸脯,也随着它的变化而急剧起伏着、膨胀着,带起了她一浪高过一浪的**。
花瓣还在飞舞着。她吐出滑嫩的舌头,将流云脸上的花瓣一片片卷走,又温柔覆在他的唇上。
那般深情,那般沉迷,那般娇媚,就像等待了千年的怨女,见到了心爱的情郎。
“原来,我还活着,真真切切地活着。”伴着一声声喘气,她已是泪眼迷离,喃喃低语着。
“失去了一切,失去了你,我真的寂寞!”她缓缓起身,修长光洁的**轻轻一扬。
被子落到了床边,鲜花飞舞中,她跨坐在了流云腰间。
纤手扶着它,缓缓地沉身而下。
“啊!”海浪一般袭来的充实感,终于将她心中的空虚和寂寞一扫而光。这一刻,她知道自己还是个真真正正的女人,还是一个能品到**女爱幸福的女人。
花舞,人动,影也乱。一室春色,人醉花间。
“雷!”在快感如闪电般击来的瞬间,她遍体痉挛,泪流满面地唤着一个男人的名字。
“就当今夜是一场迷梦吧!”接着,她无力地伏下了身子,在流云耳边低语道。
胸口蓦地被两只大手抓住,她错愕地望着身下的男人。一双满是怒火的眼睛,正出神地看着她。
她正欲起身,男人猛地搂住了她的腰,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看清楚我是谁!”流云邪笑着,一挺腰,无情地刺穿了她的身体。
大潮方退,故地仍是一片泥泞。
“不要!”女人嘴里出来一声惊呼,但身体却无法抗拒流云狂暴的冲击。
“你为什么醒着?啊——”女人的话,被身体袭来的强烈快感打断了。
两行泪水无声滑落,泪光中闪现的,是一个男人来回晃动的影子。
满床鲜花,有一朵最美的花儿在泪光中悄然绽放。
男人的蹂躏与摧残,虽然无情,但却让她体会到了一个男人**爆时的全部漏*点,也唤醒了她。
女人停止了哭泣,咬着牙,不让自己出呻吟。但她身上的那个坏人,却总是用猛烈地冲击,让她失声呼喊。这一刻,他似乎刻意在征服她,他用粗暴的动作来渲泄着他的无情。一切,只因她在他的身体上唤出的那个名字。
兴之所致,流云退出了女人的身体,将她一把翻了过来。
跪在她高耸的翘臀中间,他一次次疯狂地占有着她。男人似乎都喜欢这个姿势,尤其和高贵的女人在床上。征服的成就、女人的羞涩、刺破一切的感觉,甚至级了满足后的快感。
女人终于忍受不了,她出一阵阵**的呻吟,像花朵一样打开了自己的身体,迎合着男人的需要。
良久后,流云趴在了她的背后,双手从腋下穿出,覆在她的胸上,停止了动作。
“你是个混蛋!”
“你是个色女!”
浑身都是汗水的两个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为什么这么狠?”
“因为疯狂能让人忘记许多烦恼。”
“我会不会因为寂寞而爱上你?”
“不知道。今夜的一切,就当是一场迷梦吧。”
“抱着我,给我一个安稳的梦。”
窗外,月如梦,星如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