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如你所愿。”
第二次,天然居上,他对花绯泪郑重承诺。
“只有当海chao退去的时候,我们才会知道谁在裸泳,对吗?”
第三次,殿前领命,他自信满满的说道。
每一次相遇,他对她来说,都是个谜团。当所有的迷雾揭开后,天空顿时变得一片清明。娜娅这时才发现,自己依然在昏睡着,而他,已经实现了对花绯泪的承诺,成为大陆最优秀的军人、帝国的英雄。海chao还没有退去,但娜娅觉得自己已经成为了流云口中裸泳的人。
这个男人,从出现开始,便以未婚夫的身份,成了一个与她纠缠不清的人。因为他恶劣的过去,他和她一起断送掉了这桩政治婚姻,但此事却成为两人间再也无法逾越的鸿沟,造成了彼此的疏离和误会。
“也许,能真正与他相比的人,也唯有那个战鹰了!”娜娅的心中,不由得想起了寒城一战中谈笑退敌的黑鹰佣兵团团长。
世炎在来信的最后,委婉的对自己的妹妹提出了批评:“妹妹,作为帝国南线战场的指挥官,在阿斯曼帝国散布谣言时,你本该第一时间为他澄清,因为他是帝国元帅的儿子,这是政治斗争的需要,但你却什么都没有做。我相信你对战争的驾驭能力,但事关国事,我必须提醒你,不要让个人的情绪,左右和影响到你的判断和决定。”
时间进入九月后,火云帝国的“造神”运动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一系列的流血事件,将这次运动推向了**。
继乌苏镇遭遇怪异魔法袭击后,普利塞尼周围,驻有阿斯曼军队的数个小镇,接连遭到各式怪异魔法的攻击。守军伤亡惨重,这些魔法,都是在魔导师释放的大型魔法的基础上,进行了某些变化,魔法的强度、密度和杀伤威力都大幅提升。而这些袭击者,都无一例外的嚣张的自称是流云身边的“一小撮”。明眼人一看,便是针对阿斯曼帝国对流云的污蔑而展开的报复行为。
同时,大行山的敌军,也对外公开了“火云铁军”的称号,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在龙云和拿仑多的带领下,这支部队在罗曼行省内,利用左路军向普利塞尼收缩的机会,对残余在各地的阿斯曼军队展开了疯狂的清剿,甚至还不时对阿斯曼边境部队发动袭击。他们以灵活的穿插、突然的攻击、快速的撤退、跳跃的作战思维和强悍的战斗力。向人们展示了“火云铁军”的风采,也把流云的声望推向更高处。
与此同时,一股血腥之风,带着花绯泪心中强烈的恨与悲。在罗曼行省、帕拉卡斯行省、以及阿斯曼博帕尔行省刮起。阿斯曼出征火云的将领、派驻各行省的官员,遭到了神秘暗杀组织的连续袭击,一月之内,便有30余人遇难。左路军的一个师长,甚至在数万大军环绕的大营中被人杀死,割去了头。当然,为了这颗人头,花绯泪付出了五十余万金币的天价。在每一个遇难者的身前,都用死者的鲜血留下了一行字迹:以血还血,代流云复仇。这些神秘刺客,偶有失手的,也当场服毒自尽,让阿斯曼人找不到任何线索,只能随时处于高度的戒备中,惶惶不可终ri。
阿斯曼泼向流云的污水,终于让他们付出了沉重的代价。血se的九月,处处弥漫的血雨腥风,更为火云的造神运动添加了新的内容,作为帝国英雄的流云,身上又蒙上了一缕悲壮、神秘的se彩。
然而,事件的主角,此时才施施然回到罗曼行省西部。在整个火云为他闹翻了天时,休息中的他,居然带着手下的一帮人,在佩科斯河上游的一条支流里,悠闲的摸起了鱼。”安东尼这小子太不地道了。妈的!杀匹马打打牙祭都不干。弄得老子还得亲自下河摸鱼。“流云弯着腰,双手五指张开,顺着一处石头缝,缓缓的向里面插了进去。此时的他,脱掉了战甲,挽起了袖子和裤腿,全然陶醉在了儿时的快乐中。”头儿,那家伙把马看的比人命还重要,你要杀马吃,他没跟你翻脸,已经是好事了!“艾弗森在旁边笑道。”哦?为啥呢?“”拿他的话来说,人比马好训练。人死了,换个没训练好的人上马,还勉强能叫骑兵,如果马死了,换匹没训练好的马来,就只能叫马骑兵了。“”马骑兵?“”是啊,人掉到马下,被马踩在身上,不就是马骑兵了?“”……“”我ri啊!“不远处,传来紫文成一声高亢的惨叫!
流云和艾弗森抬头一看,差点笑着摔倒在水里,紫文成的一根手指上,吊着一只硕大的螃蟹,站在河边高声骂道。”我ri,强大的人啊,摸鱼都能摸到这么肥的螃蟹。“流云叹道。
阿旭走到紫文成身边,后者才把螃蟹取了下来,丢给了岸上的士兵。
“好大一只螃蟹,你丫怎么弄到的,厉害!”
“我ri,好痛啊!我看到岸边有个洞,就拿手指捅了几下,这家伙就给我来了这么一下。等下烤熟它吃掉解恨!”紫文成气呼呼的说道。
“这只螃蟹绝对是母的!”阿旭严肃的说道。
“为啥?”
“因为,你捅了她,她夹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