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驾照,怕遇到交警会有麻烦,所以依然是让唐诗韵负责开车。唐诗韵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用眼角瞄我,问:“怎么戴了个面具,而且还是惨白颜色的面具,看着多怪呀?”
说着,她伸过一只手来,想掀掉我脸上的白玉面具,我连忙避开,说:“面具不能摘掉。”
唐诗韵茫然的问:“为什么,你变成人形的时候,不是很俊秀帅气的嘛?”
我笑着说:“我只能在月圆之夜才能变成人形,平时只能带着这张白玉面具。如果一摘掉面具的话,我立即就要变回眼镜王蛇了。”
“原来是这样呀。”唐诗韵忍不住多看了我两眼,眉间多出了一丝愁色:“好可惜呀,本来有件事情还想着让你帮忙呢。”
我好奇的问:“什么事情?”
唐诗韵俏脸上多了一抹晕红,欲言又止。
我更奇怪了,说:“到底是什么事情呀,你帮了我不少忙了,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但说无妨,能帮忙的我一定会帮你的。”
唐诗韵双手掌控着方向盘,一边慢慢开车,一边小声的说:“其实事情是这样的,你知道我是研究动物的,要么是整天待在研究所里埋头做研究,要么是进入深林里收集动物的资料数据……”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警惕的说:“你该不会是想拿我去做研究吧?”
唐诗韵连忙的说:“不是不是,你别误会,我想让你帮忙的不是我工作上的事情。”
我闻言松了一口气,心想不是要拿我去做研究什么都好说,笑着说:“那就是私人生活上的事情了?”
“嗯”唐诗韵红着脸说:“你记得上次那个纨绔少爷李桐吗?”
“那个自称跆拳道三段,跟三个修车的地痞混混打架,最后被人家打得头破血流的那个?”
唐诗韵闻言忍不住失笑,点点头说:“不错,就是那个家伙。”
我不解的问:“这和你找我帮忙有关系吗?”
唐诗韵有点不好意思的解释说:“我跟他是在一次酒宴上偶然认识的,然后那家伙好像喜欢上我了,一直的纠缠不休……”
我闻言笑了起来:“人家仪表堂堂,家里又有钱,既然喜欢你,这不是挺好的吗?”
唐诗韵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说:“他条件虽然很好,但是我对他没有感觉呀。偏偏他还死皮赖脸的对我纠缠不休,更要命的是我爸爸妈妈对他喜欢得不行,整天极力缀合我跟那家伙处对象,搞得我都烦死了。”
我轻轻的咳嗽了一声,略微有点尴尬的说:“你感情上的问题,我好像帮不上什么忙吧?”
“为什么不能?”唐诗韵振振有词的说:“我爸爸明天在昆明市的怡园酒店举行一个小型的商业酒会,其实目的就是想趁机缀合我跟李桐在一起。本来我今晚是准备偷偷溜走,跟你去广西走一趟散散心的,但是见到你之后,突然让我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我望着一脸嘚瑟的唐诗韵,狐疑的说:“我看你样子,怎么感觉多半是馊主意?”
唐诗韵不满的剜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反正你们去广西的事情也不是很急,秦阳你就不能先帮我一个忙吗?”
她帮过我不少的忙了,现在请求我帮忙,我也不好意思拒绝,只能弱弱的说:“还是先说说要我怎么帮你吧?”
唐诗韵得意洋洋的跟我说:“其实办法很简单,就是你明天晚上跟我一起出席我爸爸举行的商业酒会,声称你是我男朋友,让那个纨绔少爷李桐对我死心了,这就可以了。”
我闻言吓了一跳:“靠,我是一条眼镜王蛇,怎么假装你男朋友呀?”
唐诗韵用眼角瞄了我一眼,笑着说:“你现在不是人类的模样嘛。”
我一真郁闷:“我戴着面具呢。”
唐诗韵果断的说:“那就宣称你脸上得了急性皮肤病,医生说不能被光线直接照射到,这段时间需要戴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