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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能不能给我展示一下,你说的血脉能力,到底是一回事!”
老人沉默了半天后,最后对白晃提出了的要求。
“就你不死心,来吧!”
白晃白了他一眼,也不急着把种子碎片揣进兜里,而是又塞给了老人,然后大摇大摆往外走拿着跟我来,就让你见识一下。”
两人一前一后下楼,现在已经是六点,但太阳依旧还在半天上,不见落下去的意思。庭院里众人再次见到白晃,顿时一愣,不这个家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半个小时之前,这家伙不是刚离开么?
而第一次因为去洗手间,没能见到白晃离开的薇玛裴娜,更是连下巴都掉了下来,砸得长桌子咚咚闷响。
心虚作祟之下,女骑手下意识就别过头去,想要躲闪白晃的目光。
“%…#(&m;*!~¥……”一通鸟语之后,老头子约束住了家里人,没让他们继续猜测下去。但依旧有不少人,互相咬着耳朵窃窃私语着,这也是免不了的。
“治家无方啊!”白晃痛心疾首,但老人没理他。
白日光这厮脸皮厚,倒也不觉得尴尬,耸耸肩膀后,边走边问老头儿说起了认识这么久了,我还不您称呼呢。”
“嚯,不容易啊,你也礼貌?”老人拿看火星人的眼神儿,把白晃从上到下打量一遍后,才抬起了鼻孔王伯川,你愿意叫我王爷爷也行,不愿意就叫我老王头也可以。”
“伯川兄,不要这么斤斤计较嘛。”
白晃笑嘻嘻地停住脚步,攀上了老头儿的肩膀,然后不等老人急眼,就马上转移话题那个,你有没有马,弄一匹我给你做演示。”
虽然又被一句“伯川兄”给弄得又好气又好笑,但老人还是冲长桌子那边叫了一声。
立刻就有人起身,往别墅侧面百米开外,一排木屋子那边跑。
“嚯,那是马厩吧?无不少字看上去,都快赶得上温莎马场的马厩了。”白晃咂咂嘴,表示了羡慕。
“废话,那里每一块木板都是我亲手钉上去的,全部按照王室马场的规格建造!外面可能还差一点儿,但里面绝对一模一样!”王伯川颇为自得地指点着,尾巴别提翘得有多高。
“用心良苦,就是落了下乘啊。”白晃长叹一口气,模样比王伯川还倚老卖老。
“你……”
要不是一心等着看白晃所谓的血脉能力,老头子保准一巴掌拍在白晃头上,让他出言不逊的后果。
片刻后,一匹棕色的骏马被个小年轻牵了,白晃瞪眼一看,瞧眼熟,再仔细看两眼,这不就是薇玛裴娜那个毒妞儿坐骑么?
感情这一家人,混得还很是不啊,送孙女儿去当骑手也就不说了,居然还有的冠军级赛马。要,一匹顶级赛马的价值,可比一个顶级骑手的价值高多了,在国际赛事里面,冠军的奖金一般都是马主拿大头,骑手只能得到30%左右。
白晃在打量马的时候,那个牵马的年轻人,同样也瞪大了眼睛,盯着白晃使劲儿看。看到后来,似乎是认出了他,嘴巴忽然咧开,活像是一头正在打哈欠的大河马。
“!evennig!”
小伙子忽然手舞足蹈起来,一副脑残小女生见了棒子歌星般激动。
这两个单词很简单,白晃倒是听明白了——天界骑士,这不是那些英国报纸送给的称呼么?
还挺拉风嘛。
老人一看架势不对啊,从谎言甄别会,变成了明星见面会?赶紧板起了脸,冲那个小年轻呵斥了几句,这才止住了那个躁动的金发小子。
“给我。”也不等王伯川开口,白晃就主动伸出了手。
接过老人递的种子碎片,白晃掏出狼头小刀,在手背上划了个口子。
只不过电视里面的那些大英雄,都是说插刀子就插刀子,说捅胸口就捅胸口,哪有像白晃这样,轻轻划破一层表皮就舍不得动手的。
用力挤了挤伤口,居然只有一个红印子,半天也没能流出血来。
呃,尴尬了。
看着王伯川似笑非笑的脸色,白晃丝毫不以为耻,反倒继续挑起刀尖,在红印子上来回蹭着,最后终于弄出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红线。
德鲁伊这把狼头小刀,可是能够剃毛推纸的利器,放在刀友论坛上面,引得好些资深大拿,都眼红耳热不已。现在在肉上面划个口子都这么难,不得不说,白日光的刀法,已经达到了一种境界。
见手背上出了红,白晃马上收起小刀,然后拿种子在上面蹭了蹭,接着像是神汉一样,围在棕色骏马的身边又唱又跳。
那个勉强可以称之为正太的鬼佬,顿时就迷茫了,随即又露出一脸的明悟,对祖父叽里呱啦询问起来。
如果白晃能听说英语,他就可以明白,这鬼佬已经由他的狂热粉,摇身一变成了他的脑残粉哦噢,祖父,这是天界骑士的特殊仪式吗?他就是依靠这个,才战胜我的吗?简直太酷了,东方的神秘!”
老人满脑门子的黑线,瞪了孙子一眼后,十分严厉地训诫他不是,这是他的病情发作了,只不过一会儿就好!你可不能学这个家伙!”
“真是的,还把人家当小孩子,嘁……”
片刻后,白晃的“仪式”完毕,然后一睁眼,又恢复了平时的正常样子。
“这就行了?”王伯川一脸的讥诮,就差没捧着肚子百般嘲笑了。
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安安静静原地不动的骏马,忽然抬起了前蹄,在草地上划拉了起来。
地上一片绿草如茵,而且还是一种极为坚韧的马场用草,一般来说,是很难被一匹马给践踏坏的。
但这匹马划拉着前蹄的时候,草皮却像是玻璃上的浮尘一样,轻轻松松就被连根刨了起来。然后在一米见方的范围内,出现了清清楚楚的“ye”字样。
黑黝黝土壤组成的字迹,在碧绿的草皮中无比扎眼,就好像面粉堆里掺入了一个煤球,刚劲有力的笔画,让祖孙俩的心脏骤停。
“这……这……这……这!马……马……马会写字?”老头儿的眼神定格了,上下牙齿像是勤劳的啄木鸟一样,嘚嘚嘚不停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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骏马继续撒开了蹄子乱划,一边写,两只眼珠子还滴溜溜地乱扫乱转。